夫,名叫宫晞源的男人,显然就是这个例外。
宫晞源作为她的丈夫,可以说是家谱上和她最疏远的人。
不论是血缘,还是单纯的人际交往上,他都是和她离得最远的那个人。
即使在他们结婚证上粘贴的照片里,两个人挨得如此之近。
近得好似此后余生,只有彼此。
这个社会对男性很不友好。他们是显而易见的弱势群体。
尤其是宫晞源这种丧妻的断弦,更是典型的容易被人搓圆捏扁的潜在受害者。
他的处境很危险,可他依旧每天孤身前往她偏远的墓地,只为在她碑前换上一束新鲜的紫色桔梗花。
虽然感动于他的所作所为,但是不出所料,她每天提心吊胆担心的事,终于还是在某个看似平常的日子里,绝望的发生了。
她没有完好的救回她理论上已经解除了婚姻状态的丈夫,并且还把自己本就稀薄的魂体搭了进去。
然后不知过了多久,当她再度睁眼时,不仅有了实体,还回到了遥远的从前。
结束第不知多少次的颅内回忆,徐葭终于将焦点落在自己站立的门前。
如果她用力地不懈地敲门,那里面的人肯定会被她吵醒,并且满腹怨气,不情不愿地为她开门。
她便可以第一次看见他的脸,指从她重生后。
但是不仅良好的教养让她打心底里觉得这是非常令人讨厌的绝对错误的行径,脑海里也有一个声音一直告诉她不要违背原则。
原则即是她重生后,阴间至极的生物钟。
不知是不是回魂带来的副作用,她的睡眠时间长得出奇,一天有近乎叁分之二的时间都在床上补眠。好不容易醒过来,要么宫晞源已经出门工作好一阵了,要么就是现在这样不上不下的磨人时刻点。
所以她只能在他门外驻足停留一小段时间,之后还是得滚回房间,不然她就有可能突然困得不行直接晕倒在地上,并且跟个死猪般雷打不动。
作为名义上的一家之主,这点面子还是要保留的。况且徐葭本人也没想好该如何面对他,所以逃避得还挺心安理得。
于是她什么也没做,转身下楼给自己倒了杯水,然后一边喝一边打起精神翻看手机上下属汇报的工作。
身为素来有行业风向标之称的某权威时尚杂志的社长兼全球总主编,徐葭之前可是从不无故缺席的勤勤恳恳、以身作则好老板。
然而现在,迫于无奈,每天解决完最基本的生理需求后,也只剩下五六个小时的自由活动时间让她宅家工作。
不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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