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你容也得容,不容也得容!你也不看看你们温家的身份,竟敢在这里与我争辩,从前你父亲在我祖父面前可是大气都不敢出,事事都听我祖父的话……”
“你们温家能有如今这一切,不过都是仗着我们秦家的势。你父亲若没有我祖父的相帮,如何能走到现在?让你做我的正房夫人,我还嫌委屈!”
秦少洲说得张狂,完全我没有注意到温秉丞已经站在他的身后,一张脸黑得吓人。
温秉丞是感激当初老侯爷的提拔之恩,但同样他也十分忌讳别人说起这件事,更别说是一个小辈,他未来的女婿在他女儿面前如此狂言,他能忍住没动手已经是极限。
“既然秦大少爷觉得委屈,那这门亲事便就此作罢!”
当初她费尽心思,甚至不惜丢了自己颜面才毁掉这桩亲事,如今又怎么可能再去与秦少洲扯上瓜葛?
但温明妍为何突然说出这话?难道是秦少洲在她面前说了些什么?
温然一想到秦少洲,便觉得心中不甚舒服。
当初那件事虽然没有闹开,但秦少洲和他表妹被狼狈赶出温府,也被不少人瞧见,再加上之后秦少洲纳了他表妹为妾,上京这些人家或多或少能猜到一些原由。
一个为护妾室而不给未来正妻脸面的男子,自然没有人家愿意将女儿嫁过去,更别说宣阳侯府早不复从前兴盛。
是以,秦少洲至今尚未娶正妻。
而温明妍说罢,也不等温然回话,疾步走到秦氏身边,与秦氏一道上了前头那辆马车。
温然揉了揉肩膀,压下所有心思,只当什么都没发生,和温明怡坐上后面的马车。
马车自东城门而出,约莫行了半个时辰,便到了云济山的山脚下。
云济寺建在山上,山间树林葱翠,钟声悠远,更显此处天地旷渺。
秦氏前几日已让人通知寺中主持,她们一进寺门,便有知客僧引着她们去女眷暂居的厢房。
刚到住处,温明妍便缠着秦氏说要去赏花,是一刻也等不了的急切,她自是不愿与温然一道,见秦氏要去听慧云法师讲经,便拉着温明怡一道去了后山。
温然则留下来陪着秦氏前去宝殿听经。
“经文枯燥,不如你也去后山散散心,我这里不需人陪。”秦氏怕她小姑娘耐不住性子,便劝道。
温然笑着摇了摇头:“听闻云济寺的慧云法师常年游历,难得能听他一次讲经,阿然乐意至极,不觉枯燥。”
她一脸真诚答话时,总让人听不出真假。
秦氏以为她近日心烦,便也不再相劝,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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