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自己照顾好自己,实在不行,就找个小地方隐居下来,娶妻生子,虽然不能大富大贵,也别有一番意趣,总而言之,你……你……”
她说不下去了,袁霁祺那哀伤悲凉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让她心痛如绞。
“陛下,”袁霁祺的声音有些颤抖,“我跟了你这么久,除了这肩上的伤口,居然找不到一件可以凭寄相思的东西,我……我以后想你了该怎么办?”
沐奕言呆坐了片刻,终于下定了决心,抬手就把自己的左靴脱了,脚踝上的脚链已经只剩下了一个银珠,她小心翼翼地取了下来,就让她为这前世留下的孽缘做个了断吧。
她头重脚轻地站了起来,在屋中搜寻了片刻,终于在床幔上找到了两根绳子,把珠子穿了进去。
她拿着珠子端详了片刻,跌跌撞撞地走到袁霁祺身旁,把链子在他的手腕上绑了起来:“两清了……你的手珠我收着,这个你戴着,以后……”
她说不下去了,袁霁祺一下子就把她拉进了怀里,那力量撞得她脑袋发晕,只好低低地喘息了两声,用手去推:“你……你干什么……松手……”
只是她酒力上涌,手脚酸软无力,这动作倒好像在*一样。
袁霁祺猛地把脸埋在她的胸口,用力地抱紧了她,生怕一个松手她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不放,陛下,我喜欢你,我不想走,我只想留在你身旁!”
沐奕言的脑子越发糊涂了,席卷而来的伤感和心疼让她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她哭了。
这一哭便一发不可收拾,她抽噎着,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了好多匪夷所思的话。
“阿骥,朕也舍不得你。”
“有时候朕在点墨阁,一抬头就好像能瞧见你似的。”
“你为什么要骗我?你这个坏蛋。”
“阿骥,要是能回到从前就好了。”
“阿骥,下辈子我来找你,不,你本事大,你来找我成吗?”
……
她完全醉了,到了最后,她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趴在袁霁祺的肩头睡了过去。
张勇上前就要去扶,袁霁祺瞪了他一眼,小心翼翼地把她抱了起来,放在了旁边的软榻上。
张勇满不是滋味,看了看桌上的残羹冷炙,小声道:“袁大人,这是百年陈酿,你这样来骗陛下真的大丈夫吗?”
刚才那些哀怨和悲凉渐渐淡去,袁霁祺的嘴角露出了几分笑意,显然有些志得意满:“兵不厌诈,更何况,这酒在我们那里,的确只能算是淡酒。”
说着,他坐在沐奕言的榻前,盯着她的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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