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又伺候换了件家常短服,柴胡提着热水进来了,放好便退出了。小寒先倒了在脸盆里绞毛巾细细的给乔楠柏洗脸,擦手。再把剩下的水倒在木桶里,又从柜子里拿出个药包,放了些到桶里,试试水温正好,这才伺候着乔楠柏卷起裤子把脚放到桶里。
完后,倒了水才过来,道:“二爷是要歇着,还是看会子书。”乔楠柏看着这个眼角眉梢带着温柔小意,仔仔细细为自己忙碌的女子,对她说不上喜欢,亦没有不喜,如今心里也不由的一阵感动,便拉着小寒的手让她坐到自己身边,把她抱在怀里道:“小寒你到爷身边多长时间了?”
小寒也不知道二爷今儿个怎么了,羞涩的道:“两年了。”乔楠枫道:“两年也只挣了个通房的名分,爷的身体你是知道的,别说为人夫,为人父,便是如常人一般奔跑行走亦是做不到的,以后恐怕也给不了你更多,你今年才十六吧,就这样下去可会后悔?”
小寒抬起那张清秀的小脸一脸的坚决看着乔楠柏道:“二爷,小寒不会后悔的,小寒只要能伺候二爷就很知足了。”
看着小寒眼里的情意,乔楠柏都是弱冠之年的人了,岂有不知道的,只叹了口气道:“你既这样说,如今且这样吧,日后你若有了嫁人的念头只管和我说,我周全你便是。”小寒听了吓得一下跪倒在地上道:“二爷可是小寒做错了什么,任二爷责罚便是,二爷不要赶小寒走。”乔楠柏拉起小寒道:“没有的事,爷不会赶你走,你去吧。”小寒擦了擦眼泪便出去了。
乔楠柏透过窗台上的种着的一盆侧柏叶,望着窗外的柏树,兄长说这颗柏树和自己一样大,是自己出生时父亲种下的,如今它早已成参天大树,而自己却只能靠在床上看着它,自己都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肆无忌惮的行走奔跑了,那应该是十年前的事吧,自己那时顽皮异常,虽然总是很怕太太(现在的老太太),躲着她却很调皮,总是偷偷去兄长书房玩耍,把兄长的书房弄得乱七八糟,然后自己就躲起来,兄长气的咬牙切齿的看着自己,却没舍得骂过自己一句,打过自己一回,总是宠着自己。
自从十岁那年得了场大病,好了以后自己便成了废人,好的时候只能在院子里有人陪着走走,不好的时候便要躺在床上要人伺候着,这样的日子着实的难熬,早生了轻生的念头,可是每每看着兄长有时疼爱,有时又好像明白什么一样乞求的的眼神,实在下不去狠心,后来又有了锦儿,那丫头也不知道为什么,对自己是依赖非常,小的时候,一日不见到自己便吵闹,嫂嫂也没办法,每日总是让人带着她来自己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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