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了乔锦书几眼道:“锦儿,过来,老衲给你把把脉。”
听了一品大师的话,乔锦书眼光闪烁,但还是上前坐了,把胳膊放在案几上,谷雨忙取娟帕覆了,一品大师抬手搭在腕上,过了片刻方哈哈大笑道:“老衲想的再不差的,这样的事情果然是有些遗传的,你这次只怕也是双生子吧。”
乔锦书见了嗔怪的笑道:“师傅,这哪里说得清楚呀。”
顾瀚扬听了惊喜道:“锦儿,这事可当真。”
乔锦书听了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这事没和爹娘还有爷说,主要是锦儿这次把握不大,且双生子各种风险都高些,锦儿也想安静养上一段时间再说。”
顾瀚扬听了喜欢得有些不知所措,也顾不得一品大师在忙拥了乔锦书道:“锦儿所虑原也没错,不过,既然有风险咱们更该禀了爹娘才是,他们总比咱们经历的多,遇事也好有个打算不是吗?”
乔锦书也觉得顾瀚扬说得对,便笑着微微颔首。
一品大师笑道:“锦儿这才是正理。为师这次回来时遇见你二叔乔南柏,我看他采买了无数补药和罕见的食材,想必也是为你忙呢。家人都为你担心忙碌,你不该有事自己一个人承担,白白让他们为你担心。”
乔锦书听了眼圈微红,明白师傅在点醒自己什么,施礼道:“锦儿受教了,定会记住师傅的教诲。”
一品大师见她明白了,也不多说,只微微颔首。
顾瀚扬也忙笑道:“我明日便使清风前去给岳父岳母也报个信,还有你那个不靠谱的二叔,若不告诉他,等日后可有的难缠了。”
乔锦书听了掩嘴直笑,顾瀚扬和乔楠柏惺惺相惜,一见面却必定斗个不停。
等到第二日看到卢妈妈送来的补汤竟然是以前的两倍时,乔锦书顿觉头大,这补汤少盐味淡,一小碗已经难以下咽,这一大碗……。
乔锦书托了腮苦着脸看了卢妈妈,卢妈妈笑得像菊花一样道:’锦大少奶奶,您不论有什么吩咐老奴都依您的,唯有这补汤不行。”
乔锦书听了叹了口气,垂着头看着面前的汤碗,只管拿了勺子在里面搅动就是不肯喝,卢妈妈见了忙哄道:“锦大少奶奶,你前些日子不是说想吃酸菜吗,老奴已经让喜儿按您说的法子做了好几坛子,估计着今日就能吃了,您喝了汤我让喜儿下厨给你做酸菜肉泥吃,您看好不好。”
一听说有酸菜肉泥吃,还是喜儿的手艺,乔锦书欢喜的道:“真的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