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的赏玩着,猛然后面传来声响,锦大少奶奶因凝神观赏便被吓着了,又急着转身脚步便有些不稳,奴婢恐锦大少奶奶摔倒便只顾着上前扶住,怎么又撞到了身边的花瓶,奴婢实在不知,但花瓶是在奴婢身边碎的,奴婢愿受罚。”谷雨道。
秦暮雪听了笑着问谷雨道:“这么说你是承认花瓶是你失手打碎的了。”
谷雨躬身施礼道:“回雪大少奶奶,奴婢方才说了,那花瓶是怎么碎的奴婢不知,但确实是在奴婢身边碎的。”
秦暮雪冷笑道:“当时就你主仆二人,你既不肯承认便是说是你主子打碎的了,真是好个忠心的丫头。”
谷雨也不分辨只躬身道:“方才老爷说了,要奴婢说实话,奴婢不敢有一句虚假,那花瓶奴婢确实不知道怎么碎的。”
顾夫人听了谷雨的话不由得多了看了谷雨几眼,这个丫头果然是个堪大用的,日后嫁了长河必定会成为瀚扬和锦儿的左臂右膀,今日无论如何也要保住她才行,想到这便笑道:“雪儿,也怪不得这丫头,方才你爹说了,若她说谎便杖毙了她,她害怕只敢说实话也是常理,不必苛责。”
秦暮雪脸色不虞只得笑道:“娘说的极是,人到了紧要的时候都是怕死的,”说完还挑衅的看了乔锦书一笑。
乔锦书把手放在小腹上笑道:“仓促间我们都只顾护着腹中孩子,一时慌乱不知是谁推倒,原是实情,谷雨实话回禀爹爹,原也没错,当时大厅只有我们主仆和嫣然妹妹,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事,锦儿竟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说完向着顾老爷和顾夫人躬身行礼道,一切便请爹娘公断吧,只是谷雨衷心护主,且锦儿如今身子不便又离不开她伺候,请爹娘宽宥些。”
顾谦默看着乔锦书受了极大的惊吓,脸色苍白,说话明显有些发虚但并无一句指责嫣然,一切又以尊重自己二老为先,才为自己的丫鬟求情,是个孝顺懂事,聪明明理的,这样的人在瀚扬身边才是最稳妥的,心里越发的喜欢。
刚想说话,顾瀚扬站起来向二老施礼道:“儿子有几句话说。”
顾谦默点点头。
顾瀚扬问顾嫣然道:“嫣然妹妹方才说,你一进来请安后便去左边观赏花瓶,看见荷蕊雕刻精致才想转身唤你锦儿嫂子去看,故而看见谷雨失手推倒花瓶是吗?”
顾嫣然一脸戒备了看了顾瀚扬道:“大哥所说极是。”
顾瀚扬微微颔首向着顾老爷和顾夫人道:“这对花瓶是我陪着爹去风无先大师那里定制的,风大师在我朝是极有名的瓷器大家,别的都好,唯有嗜酒,每每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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