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再拒绝显得太矫情,她在后排落座,一上车便闭眼。
何远洲只装看不见,问:“过年回家吗?”
她充耳不闻。
于是他又重复一遍。
还是没有动静。
第三次开口前,郑轻轻略带烦躁地回了句:“回回回!”
“一起?”他发出邀请,“我今年开车回去。”
郑轻轻笑了笑:“我跟你时间又不一定凑巧,你说是吧。”
“明明坐高铁飞机更方便,偏偏要开车,是为了在老家炫耀你新买的车有多豪华可以买他们在隔壁县城想买的一套房吗?”
她毫不留情地讽刺,何远洲照单全收,不紧不慢地回了句:“这辆车不是新买的,四年前就买了。”
郑轻轻忽然就想起来了。
当时她还争着抢着要成为第一个坐在副驾的人。她考驾照比较晚,没车时,如果何远洲不忙,都是他在接送她。
“你……”他从后视镜里望了一眼,别过头,问:“最近相亲还顺利吗?”
“超级无敌相当顺利。”郑轻轻精神抖擞,鼻孔都要朝天,“其中还有何姨介绍的呢,都是优质相亲男,要多帅有多帅,人品好三观正,工作体面。”
她说得太夸张,一听便知道是假的。
饶是如此,他眉间还是难掩的失落:“挺好。”
挺好你个头。
郑轻轻朝着他不加掩饰地狠狠翻了个白眼,拿过一旁的抱枕:“我睡了!”
何远洲没有出声。
郑轻轻回到家,辗转反侧,给明栀发信息,将两人相识以来的故事讲给她听。
明栀唏嘘不已,问:“轻轻姐,你们经历过这么多事,何特助肯定是喜欢你的,你要不向他表白试试?”
“怎么可能没表白呢。”她苦笑着回。
郑轻轻不会觉得由女生开口表白会丢人,在何远洲去法国的第二年,便被他拒绝了。
拒绝之后却还是会事无巨细地关心她,哪怕是发泄般地让他当人肉代购,从国外拉来几个行李箱,他也不会有丁点耐烦。
“他拒绝了?”明栀问。
“嗯。”
“理由呢?”
郑轻轻叹了口气。
理由是,他的档案上,始终是杀.人犯。
何远洲曾跟她说过,一辈子不会谈恋爱结婚,愿意当她最亲的哥哥,有任何困难任何请求,他都会答应。
只是不能在一起。
早些年,郑轻轻只抱着他是还没从伤痛中走出来,会有改变想法的一天。
时间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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