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细细地“嗯”了声,手却已经伸了出来,轻轻的按到了他身前的被子上,而被下,就是他的身体,隔着杯子,已经让人的心“砰砰”得跳起来。
他没有再让她煎熬太久,抽了两人的被子,就将她压了下去。
他避开了她的唇,只是吻着她的脸颊脖颈,滑过她的耳畔之时,突然就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她时,她跪在他的面前,他低头看她,在她小巧纤嫩的耳垂上钉着的那枚深红如血的耳珰,他腹间莫名一热,就含住了她的耳珠似轻又似重的碾过,激起兰妱一阵的颤栗。
他一路咬下去,像是要将她拆骨入腹,兰妱被强烈的感官刺激着,心跳得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只能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唇怕自己逸出来什么可羞的声音。
这个时候,好像以前所有学过的东西都已经从脑中飞了出去,只能完完全全被动地承受着,惊惧而恐慌。
只是他剥了她的衣裳,在已经到了最后一步的时候,却感觉到了两个人的差距,他感觉到她承受的痛苦,整个人像是要碎裂了去似的,他忍耐着抬首看了一眼,那一眼,就发现她的嘴唇都已经咬破,眼睛水色氤氲,满满都是痛苦之色,还有,眼底深处的排斥。
虽然已经箭在弦上,但他的动作还是稍微缓了缓,但那也无济于事,他只要稍一尝试,便感觉到了她的痛苦。
她承受得痛苦,他尝试得也很艰辛。
他额上滴着汗,但最终还是用了极大的忍耐力抽身离开了,然后顺手掀了被子给她盖上,自己躺到了一侧。
许久他才哑声道:“睡吧。”
***
“大人。”
兰妱缓过来些后心中就升出了另一层的惶恐。
她伸手探过去,抓住了他的胳膊,低声带着些颤音道:“大人,我可以的。”
郑愈扯了扯嘴角,声音低哑道:“是我高估了自己,刚才伤口可能裂开了,以后再说吧。”
他从她的手中抽开了自己的胳膊。
她是他的侧室,他收她入府,虽然是各种缘由促成,但既然收了,而他也的确该有一个子嗣,所以他从没想过只是将她当成一个有名无实的摆设。
而且他也想要她。
的确很想要。但却也不急于一时,不急于在她尚未准备好之时。
所以刚刚他已经用了很大的自制力,她若是再纠缠,他并不保证自己还能克制住。
兰妱道:“那妾身要帮大人看看伤口吗?”
郑愈:......
他声音慢慢恢复了平稳,道,“明日要一早去大长公主府,你还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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