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每个字都听见了,有时候说话的声音越小反倒听得越清楚,声音太大反而不去留意了。
她的肩膀已经被他按酥了,连头脑也开始晕眩起来,她下意识地把头偏一偏,他得到信号后便去吻她,她听到了他越来越急的呼吸声,但他的吻是蜻蜓点水燕过留痕似的,好像她是博物馆里展览的上千年的汝瓷,一不小心就会被他给弄碎了。
他的嘴在她脸上逗留了一段时间后最后到了她的额头,非常的仪式化,然后他就去了洗手间。
钟汀摸着自己的嘴唇若有所思,这个人啊。
路肖维回来后两人挤在两人沙发上喝茶,钟汀喝热茶,他喝凉茶。
钟汀恶劣的一面被他勾了出来,“一个女人,如果她不想过夫妻生活,是不是选择独身比较好?”
“你问这个干什么?”他很知道她问这个干什么。
“你回答就是了。”
相比钟汀,路肖维挤笑的功力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他的笑容十分自然,“只要她另一半愿意就好。”
“如果是你,你愿意吗?”
“技术上的问题不是不可以探讨,用户如果不满意,完全可以提意见,只有这样,服务才能改善嘛。”
“如果只是意愿问题呢?她就是不愿意。”
“我对别的女人怎么想不感兴趣。”
“如果那人是我呢?”
避无可避,“我尊重你的意见。”
“你能不能笑一个给我看看?”
一秒之后,路肖维冲着她笑,她拿出手机对准他拍照。一看就是拍照拍多了,随便一照,连角度也不用找,就可以直接做壁纸了。
他笑得很好,连眼角都在笑呢,大概只有睫毛在忧伤吧。
“你的睫毛好长啊,哭的时候眼泪会不会挂在睫毛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