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一遍,我不是扶贫委员会会长,我也不想对你进行精准扶贫。我喜欢你当然是因为你有许多别人没有的优点。因为你的优点,我才喜欢上你,因为我喜欢你,你的缺点在我眼里也变得可爱了。你现在懂了吗?我喜欢的就是真的你,而不是套了好几层壳子的你。”说完钟汀又臭不要脸地说了一句,“我希望你也是这么想我的。”
很久之后,他的手在她的脸上摩挲,“我是不是把你弄疼了?”他把他的嘴和手当成了安慰剂,不停地去触摸那些被他弄疼的地方,每到一个地方,他都问“是不是疼了?”
跟刚才不同,这次他的触摸轻柔得让她难以忍受,仿佛一条缓缓的小溪,在她的身体里静静地淌着,她感觉到了一阵阵的酥痒,身上仿佛过了电似的。
他的呼吸喷在她的耳朵里,是一种小心翼翼地询问,“再来一次好不好?”
路肖维的手或轻或缓地慰问着他刚才弄疼的地方,边在她耳边一次又一次地问,“好不好?”
她并不回答,用手指去描摹他的嘴唇,他的嘴唇连同舌尖都是热的。
他得到了默许,又接着去做他今晚已经不知道做了几遍的事情。当他压上来的时候,她没有任何抵抗,她活到快三十,还不懂得什么叫欲拒还迎,想就是想,不想就是不想。
路肖维想起钟汀以前喜欢熄灯,便要去关床前灯。
“别关,我想看看你的脸,只有月光看不清楚。”
她拿手指去抚摸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耳朵,是他的,也是她的,只要是她的,她都觉得好。
两人一人一条蚕丝被,钟汀隔着自己的被子抱着他,在他耳边絮絮叨叨地说着,“这些天你是不是伪装得很辛苦?”
“也没有。”
“也是,你和我一样,咱俩从小就开始装,装这么多年也熟能生巧了。我记得咱们上小学的时候,报上老提倡鼓励教育,例子无非是一个成绩特差的孩子在老师极端的鼓励下培养了自信走上了人生巅峰。一个六分的孩子,被夸成七分八分会很高兴,可要被夸成一百分,就是一场噩梦了。我就是鼓励教育下长大的,我爸不分场合不分观众地夸我。我爸那时写家族自传,把我描述成一个神童,说我五岁就会中英日俄四种语言,我那时候确实会用四种语言说谢谢,他老人家的学生里有在报纸工作的,还给我弄了一篇专题。我就像一个合格品混到了一堆特等品里,生怕被人给戳破了。我一路上的都是n大的附属学校,同学家长差不多都能和我爸扯上点儿关系,基本上都听说过我爸的吹嘘。我每天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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