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给出的信息上写的科室和房号,宋南星提着果篮站在门口踌躇不前。
“你们有什么事吗?”
一个四十多岁拎着保温桶的妇女见到他们站在门口,出声询问。
陈四非主动替宋南星说:“我们是来探病的。请问这是蔡小凡所在的病房吗?”
“你们是小凡的朋友?我是他妈妈。进来吧。”
女人打开了房门,一进门便说:“小凡,你朋友来看你了。”
病床上的人见到门口的三个人,“妈,他们是……”
“小凡,是我。”
宋南星鼓起勇气出了声,还把帽子和口罩摘了。
蔡小凡没见过宋南星,但一起玩游戏时的声音可听了好几年。
“南星,是你!你真的来了!”
宋南星把果篮放在桌上,坐在椅子上和宋小凡聊天。自称是宋南星姐姐的陈四非坐在一旁,听着蔡妈妈在唠嗑。
“好家伙,你还说你自闭,你社恐。你长这张脸怎么社恐得起来呀,你怎么敢?”
“你就别损我了……”
从医院出来时天都快黑了,现在赶去车站也许能赶得上最后一班车。
“我们现在出发回去还能赶上车……”
“不……不用那么赶,明早再回……我会连明天的工钱也给你的。”
叮咚……
陈四非收到了一条两千块的转账。
“今天的工钱,谢谢你。”
雇主都这么说了,她还能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