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忍住,抬手用拇指在上方轻轻压了压。
陆尔吓了一跳,嘴唇连忙抿成一条线,撇头避开他的动作。
“我让你擦个药有什么好不开心?”沈听肆的恼火在她孩子气的瞪视中又悄无声息的湮灭,无奈的叹了口气,近乎哄劝的味道,“你不想让你同事知道我们是旧识,不希望我出现在你住宅周边,不愿意让我插手你的工作,我都选择了配合对不对?”
陆尔说:“这是你应该做的,而不是好像是对我的馈赠。”
“好吧,你说的都对。”沈听肆居然也不反驳。
往她肩上轻轻一按,直接让她坐在了木制长椅上。
蹲身捞住她的左腿,陆尔要动。
沈听肆加了点力,看着她不容拒绝地说:“你确信你能好好站起来?在我绝不松手的情况下。”
陆尔站不起来,非但站不起来还会因为强制动作而让自己很狼狈。
她前后斟酌。
而沈听肆已经拉高了她的香槟色灯笼裤,低头拧开盖子挤出白色的膏体轻轻抹到她的伤处,伤口已经结痂现下不过是条血线。
温热的指腹在上方轻轻来回移动,将膏体融化揉搓进皮肤。
些微的痒,还有一点点的疼意。
陆尔皱眉忍着这些微妙的体感,余光里扫到一只昆虫盘旋着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