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烫灼到了,不动声色把目光从光裸的颈背处挪开,不期然又被她光滑的右肩上刺眼的朱砂痣刺了眼,清冷的眸光越陷越沉。
因为他突然间松手,敞着衣衫的严暮自踉跄一下,眼看就要倒栽葱下床榻。
他眼眸黑沉,只好扯住纤薄的衣衫往她肩头上盖,隔着衣衫抓住她的肩将她稳住。
女人肩处细细的锁骨硌在他的掌中,他身形又僵硬住,手上的力气不自觉重了几分。
赵玉正不知所措之际,只听见他怀里的玉人咕哝:“开始玩强制的了?”
严暮自兀自大喇喇将腹诽说出来后,又没事人一样仰起头来,闭着眼,乌黑的睫毛轻颤着。
按照她做梦多时的经验,只要不反抗,嘀咕几句而不影响床笫上的走向是并不会有什么影响的。
往日这时候,早就已经是进展到如火如荼的地步了,今日这人也不知是怎么了,平白多出几分欲擒故纵的挑-逗感。
这样卡壳的情况她之前也有遇上过,梦中男人来回在房中踱步,口中念念叨叨她的小名。
本来她还以为那一晚上的梦是不用折腾了,于是在梦里就放松了自己,在梦中的床榻上进入了深眠。
谁知半夜之后,那男人才开始进入正轨,那一晚上的梦折腾到她差点起不来。
第二日顶着个黑黝黝的眼圈起床,而且那日还要待客。
害得她只好将脂粉涂得重些,扮成病弱西子。
虽然幸好有美貌撑着,也在小范围之内掀起了西子捧心妆容的风潮,但她还是对于梦无力掌控的感觉十分抵触。
她不喜欢无法掌控的感觉。
就像是刚刚她在梦中被朱果摇醒,虽然是醒了,但是精神头还是大打折扣,刚才在柳夏面前都是硬撑着的强硬,实则头都要疼裂了。
今晚绝对不能又重蹈覆辙了。
严暮自怕这个梦牵牵扯扯做得太累,贴近男人的面前,提醒他该进入正轨。
她细嫩的小脸上因为熏香泛出通透的红晕。
谁知半晌男人也没有动静,她奇怪地歪了一下头,黑睫投下阴影,看上去像是个初入凡尘的神鸟,白日里那团团温柔的面-具之下的狡黠毕露。
她抓住男人的手臂,自己的朱唇贴上他的。
男人居然没有紧接着像之前一样攻城略地,反而像是被雷劈了一般,手臂上的肌肉瞬间缩紧,居然一下弹开几步远。
严暮自茫然跪在床榻上,身上薄如蝉翼的衣衫滑下肩头。
很快,她像是想通了什么。
她叹了口气:“今日换口味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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