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信!
迷酒药意迟来涌上,带来的昏醉热意又一波在她身上掀起热浪,在梦中也笼罩着她的四肢百骸,将她脑中的悲鸣驱散。
接下来的梦境中,是这一年多来的软红撩人,又一闪到了那夜梅花观厢房中的亲昵。
痒到骨子中的空虚感卷上来。
她下意识蜷起柔荑,意料之中指甲扎入掌心的疼却没有到来,取而代之是有人小心包住自己指甲的软意。
落入眼帘的是双飞狭清澈的玄眸。
如果她没看错,那本应目空一切的眼中的情绪,应该称得上是……心疼?
她微眯眼睛,觉得头昏沉沉,自己这是梦到太子了吗?
赵玉常年习武,手掌宽大修长,拂过她眼尾沁出的泪珠时,即便小心翼翼,也难免被他粗粝的指擦得有些发痒。
“媏媏又出了一身的汗,要不要给你擦擦身子?”察觉到自己的话不妥,他又补充道,“孤的意思是叫婢女过来。”
因为之前的迷酒缘故,严暮自的身子还有些使不上力,软软地将自己玉雪可怜的脸靠在他的手心,发烫的脸颊寻找他掌中的凉意。
青丝顺滑,划过赵玉的手时带着些难言的痒。
“殿下如果想要给媏媏擦身子,也可以。”她的眸中还残存着迷酒掀起的热意,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赵玉忧愁蹙眉,嘟囔道:“不是说这酒要比鹿血酒的方子要弱许多么?怎么睡了这么一觉还有药效,莫非是药效有延迟?”
药意残余涌上,她的眸光带着怯生生的恳求:“帮帮我,好么?”
赵玉心知她这是被身体的异样所裹挟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