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是,下去领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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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身上的绸衣尽是被鞭挝留下的衣衫断痕,汩汩流出的鲜血将衣物染得看不清楚本来的颜色。
严东山只被绑了手,还没到他受刑。
他见到妻子的惨状却没有任何上去挡两下的意思,离得远远的,仿佛极其害怕被舞得生风的鞭子抽到。
“太子殿下,都是她的错,您想要媏媏……可以!臣始终是媏媏的父亲……啊!”
太子殿下坐在石凳上,红衣耀眼不羁,本来漫不经心的眼神因他的话变得凌厉,手下人一看,挥着的鞭子落到了严东山的嘴上,引得他发出一声痛叫。
“疼?”太子殿下稍一抬手,执鞭的人就停下动作。
严东山大喜过望,以为自己说的话换来了一线生机,更是滔滔不绝:“殿下只要喜欢,臣、臣还有一个女儿。虽然说生得不如媏媏,但是也有几分姿色,殿下若是喜欢,臣可以连同一并奉上。”
赵玉浅淡掀起一抹笑,眼中却冷峻如霜:“哦?”
严东山听得太子殿下搭话,忙是点头如捣蒜:“自然自然。”
柳氏见女儿被自己父亲如狗彘一般送人,不知道从哪里升起一股力,一头冲过去将严东山撅倒在地。
“安秋送到这里,哪里还有活路!”她满脸是泪,流灌到面上的伤痕之上辣得生疼,冲出一道血泪似的痕迹。
太子这般看重严暮自,她的女儿送进来只有一个死字。
太子殿下长指漫不经心在一排刑具上游离,最后停留在一条由铁丝缠绕而成的长鞭上。鞭子上尖利的倒刺闪着骇人寒光,仿佛毒蛇尖牙。
他掀起袖管,露出线条凌厉的手臂,手上使了十成十的力气,抬落之间,柳氏皮开肉绽。
“原来你也知道要给人活路?孤还当你的心早被狗吃了,原也是会心疼自己女儿的。”赵玉冷笑,
柳氏知晓自己是死路一条,眼睛瞪死:“谁让她是个没娘的畜生?没娘自然也没人疼!”她的肉被鞭子上的倒刺勾拉住,疼得汗水与血水混合在一起,倒吸着凉气,“你当她是你心头爱的那个样子?都是做戏的!我就是当初轻敌了,以为是条软弱嗫嚅的狗才留她一命,谁知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
柳氏吐了一口血沫,继续道:“什么柔弱温文,爱你至极,都是装的!细白皮肉下的心都是黑的。你当她真爱你呢,这般掏心掏肺,傻子!”她的手指向严东山,“他们严家的人都是没有心的,你捂不热那块石头!”
柳氏与严东山夫妻多年,知晓他寡情淡薄,不然也不会抛下一个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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