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暗暗惦记起自己的丈夫了。
不过这也怪不得巴特玛和达哲是吧,哲哲能让布木布泰的丈夫被她们两个惦记,为何就不能唤她的丈夫被惦记的,不都是一样的道理吗,可没有区别对待的道理啊。
……
他大概喝了五罐酒水吧。
多尔衮迟疑的缓慢的眨了眨眼。
今天实在是太让他高兴了,和自己心爱之人成亲了,他今后的日子有了盼头,所以他来者不拒,将敬的酒都喝下了,他还想着,还想着立马出现在新房里,出现在布木布泰面前,但是这种做法好似太鲁莽了。
可是他想拥抱自己的妻子算什么鲁莽大事!
决定了,他要回去!他要去见布木布泰!
没等人再去劝他喝酒,他就喝得七七八八摇摇晃晃的推开一众人的打趣,迈着坚毅的步伐往里间走去,身后一大众吹嘘的话语都不理会。
陈昼赶忙过来扶稳主子了,“哎哟,爷,您想回去啊,这还青天白日的,不太好吧?”
虽说娶妻是在快天黑时,但是满人也没有闹洞房的习俗,所以时辰细说还有些早,这对于一个还算含蓄的汉人来说,陈昼可接受不了白日宣淫的调调啊。
谁都知道进了洞房以后是要办何事的。
“这算什么,爷想见嫡福晋了。”
多尔衮醉醺醺的推开陈昼,眯着眼睛往新房的方向走去,“布木布泰、布木布泰,我过来找你了。”
他说话还有几分清晰,陈昼迷糊的看了他一眼,有些疑心自己这个主子根本就没有醉,他试探的摇了摇手,多尔衮没有反应,于是陈昼放心了,“主子,您要不回去再喝喝酒,等天黑了再去找嫡福晋?”
主要是白日|宣|淫不好、不好!
多尔衮却猛地将他推开,“你在胡说什么?”
他当然要去找布木布泰了!
他吹胡子瞪眼好一会儿,硬生生将一个少年将军的形象给颠覆了,陈昼被他猛地一下推到地上,又看见主子迫不及待往院子里走去,他就知道他阻拦不了主子了。
与其逆了主子的意思,还不如让主子自在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