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好没道理。
“你没来之前,我已经跟那位女士解释过了。”荀烟自嘲地笑了笑,“虽然我知道她不会信,不光是因为我还手了。更多的是──在男权社会,只有男人才能为女人背书。我说我跟她丈夫没什么,她不相信,但是你说我是你女朋友他们就都信了,我就立刻被洗脱了做第叁者的嫌疑。”
“你懂我的意思么?邹序云?”眼前女孩的笑容苍白又悲凉,“我不是我的产物,只是某一个男人附属的产物。在你眼里也是这样吧?只要我是一个被别的男人拥有的女人,那么另一个女人的污蔑就不会成立。”
“算了,我说的太多,还是谢谢你。”
她起身要走。却被男人拉住,“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的。”邹序云有些不解地看她。
“是,我知道的,所以我说谢谢你。”荀烟甩甩胳膊,示意男人松开。
“你没有别的想对我说么?”邹序云不解。
“说什么?”荀烟挑眉,“还是说邹医生想当街跟我来一炮?”她笑得漫不经心,手甚至扯了扯自己的衣领,露出点白皙的脖颈。
她。怎么能?
在那个暴雨夜,她失魂落魄地前来,却又异样热情地在他身上盛开。他以为他们那时为负的距离已然是近的不能再近,但她又突然消失。
他跟鱼跃打听过,明白了她的为难,所以克制自己,给她时间让她自己冷静。今天也是因为收到了韩莎莎的短信,被告知她有麻烦才忍不住前来。
可是,她还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她怎么能?
“你不准走!”邹序云压下自己胡乱的思绪,只这么生硬地说了这么一句。
“你要干嘛?”荀烟仿佛真的很疑惑。
“反正你不准走!”邹序云好像小孩子在耍赖,说不出什么能令对方信服的理由,只能重复地念着自己的诉求。
“你脸还没好,你过来,敷过了再说。”他找了最弱智的那个理由。
“?”荀烟没来得及回答就被对方拉过去按着坐下。
路人的目光里,一个清俊秀逸的男人专注地捏着冰棒敷在女孩巴掌大的小脸上。
那场景有些滑稽,荀烟也有所感,“你放下吧,我自己来。”
“太凉了,你手会冻得疼。”邹序云淡淡地回答,那双曾被称赞为钢琴家的手此刻确实因为过低的温度冻得红红的。
“不敷了,我好了,再这样我走了。”荀烟也注意到这点,她执拗地推开邹序云的手,放下一句狠话。
“行,我放下但你不准走!”邹序云妥协,不动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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