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林西咳嗽了一声,想了想,还是决定主动承认错误:我昨天做了件错事,我本来想给绒绒烫一个锡纸烫的,结果一不小心,没控制好火候,把它的毛给烧没了。
埃莉诺笑眯眯的,看着很温柔的样子,但不知道为什么,林西就觉得后背发毛。
没事,毛没了还能再长,你不用担心,来,吃早饭吧,妈妈给你们做的。埃莉诺一边说,一边就给林西盛了一碗粥,瓷碗轻轻搁在桌上,发出一声细碎的声响。
特别轻,但希塞尔吓得毛都炸了,他唧了一声,整个团成了小球,钻进了林西的衣服里。
他一身软绵绵的毛,蹭在身上就特别痒,林西被他闹得不行,心里也是有点想打人。
埃莉诺就很理解他,跟他对视一眼,竟有些惺惺相惜的意思:我儿子很烦人吧,我也觉得他烦,他打小生下来就很闹腾,一点儿不让人省心。我就不太能忍他,你也不用忍,对这种熊孩子,打就行了,一顿不服,就来两顿,反正他皮厚,打不死。
林西眼里闪着光,觉得他跟埃莉诺真是太志同道合了,真不愧是能做婆媳的人。
但他挺可爱的,还会撒娇,我下不了手。林西稍有些遗憾。
埃莉诺红唇一翘,笑得像白雪公主的后妈:这算什么事,你把他交给我就行了,保证你满意。
希塞尔觉得自己真惨,就像案板上惨遭买卖的猪肉,但他能怎么办,作为家里倒数第二底层的人,他也就能践踏践踏他的老父亲。
林西高高兴兴地吃了早饭,无视希塞尔凄厉的唧唧叫,转手把他交了出去。
希塞尔无助,弱小,委屈,却还是避免不了,被老妈拿来表演铁锅炖儿子的惨剧。
一口锅里,躺了两只家庭最底层鸟,锅里加了水,放了葱姜蒜,锅底还有火不停得烧,屋子里弥漫着诱人的香气,而埃莉诺和林西,两个狼狈为奸的人,就在这种香气里,谈噬虫的事。
埃莉诺:当年我被冻得急,有些事情没来得及说,现在,正好你们都在,我就一起讲了,我觉得噬虫不止能拿来控制人,它应该还是科兹莫用来摄取养分,为自己治伤的媒介,我能感觉得到,我那时候被吞噬的精神力和血液就被母虫提纯了送出去,只是我没办法捕捉到重点位置,那太快了,我只隐隐有那么个感觉。
林西点了下头,想了想,又提出了另一个问题。
那除此之外,噬虫在您身上的时候,您有没有感觉到科兹莫的意识能在里面停留,或者说,你们在调查噬虫的时候,有没有发生这种状况?我有一个朋友被寄生了,他被控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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