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两分把握,加上老朽连做了两份配以两份玉玲膏,这两份解药叠加起来总能有三分把握。
可是老朽却料错了,原来这邪毒去不去,都是要圣主的命罢了,只不过是去的早一些与迟一些的区别而已。
胎毒与圣主便如连体之婴,一个身体两种精神,共生共享,去一而死双,因此,即使老朽拼尽全力,集尽好友相助耗无数珍膏,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如今罗姑娘看到的圣主,只不过是用了好友的半瓶续命膏,才撑得这些许时间,而便是有这般逆天之药,也保不得什么,不知什么时候圣主便去了。”
葛老不舍的流下泪:“其实,老朽心里都清楚,药医不死人,人若留不住,仙药也枉然,可是我就是不甘心啊,不甘心圣主将胎毒彻底去除,却无法活下来,明明圣主那么努力,那么坚持……”葛老声音哽咽起来,“罗姑娘,老朽无用啊,枉有神医之名,却无法留住圣主,在最后只能带来见罗姑娘最后一面。
老朽只是想告诉姑娘,圣主心中只有姑娘一人,你看圣主这只手,他一路上一直紧紧握着,里面是他一直随身带着的雕玉兰花的掌梳,是姑娘给圣主梳头用的。
每次圣主将手松开,老朽就拿着梳子放到他手上,圣主的心跳就会快上一些,生命力就会强一点,他一直是靠着这把梳子强撑着。
罗姑娘,圣主的脉博越来越弱,如果若有什么事,老朽手中再无续命膏可用了,老朽求姑娘,能不能,看在人之将死的份上,最后的时候对圣主好一些,圣主一辈子痛苦挣扎,无欲无求,除了姑娘,再没有什么念想了……”
罗溪玉听着不由的伸出手,拉他的手。
结果却是怎么也拉不动,那手攥着死死的。
她将他的手翻过来,可能是太用力,掌心似乎有些渗出血来,从两边能看出木梳的样子。
罗溪玉见了,眼泪默不作声的落在了他的手指上,她用手摸着那梳子的柄。
这是一把桃木梳,是她从苑子带出来的,罗溪玉不喜欢那些银制,琉璃制的梳子,倒不是为着其它,而是圣主不喜凉,那些金银琉璃梳子虽是精美异常,但却入手冰凉,为圣主梳头他不喜欢,所以她便一直用着自己的这把桃木梳。
后来变成两人一同用的,自己用完再给圣主梳头,时间长了上面便缠绕着两人的发,虽然梳子样子普通,但跟着她的时间最为长久,也沾了她的香气,罗溪玉那次走的匆忙并没有将它带。
她想起在自己走前的早上,自己为他挽发,每次挽发前都会用梳子给他梳一会头发,因为这样对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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