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煎熬,扔下拐杖嚎啕大哭起来。
为什么我会生下你这禽兽!我前世究竟造了什么孽!
母后,事已至此,你我都没有退路了。我知道我禽兽不如,我也知道我十恶不赦,理应凌迟。若母后明天召集群臣,当众宣布我的罪状,我会认罪伏诛。
你你你冤孽啊!
皇太后无助地哭泣着,抬头,看着黑夜中的太极殿,以及殿中央如黑洞般深不可测的棺椁。
如果他还活着,必定会怨恨我这个是非不分的母后吧。
她颤抖着嘴唇,用只有长沙王和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压抑地说着:活着的人才是最重要的!活着的你才是最重要的。
苏仁知道长沙王会谋反,但他没想到长沙王得到灵泉外挂后,这么快就把造反付诸实践。
天刚蒙蒙亮,倒戈长沙王的高贤就在大军的拱卫下穿入豫章王府,闯到烟波阁,请他去宫里暂住。
苏大人!
能让我下完这盘棋吗?
苏仁淡漠地说着,敲了下棋子。
离他不远处有一只铜鸾,香炉方加了香,袅袅青烟从细长的鸾嘴吐出。
高贤看了眼空荡荡的对面,道:苏大人,王爷并不在王府,您这盘棋是
他不在,我就不能自己和自己下棋吗?
苏仁哀叹道:我原以为皇上能活着看到孩子出生的那一天。
但皇上已经去了,还请大人不要让我为难。
高贤毕恭毕敬地说着。
苏仁抬头,微笑地反问高贤:你害怕吗?
我只是奴才,听主子号令的奴才,不敢害怕,也不会害怕。
高贤温和地说着,显然以为长沙王稳操胜券。
是啊,你是奴才,他们是臣子,大家都是人,而人总会有私心,不为利,必为名。
苏仁哀叹一声,道:可惜豫章王连夜离了王府,成为出乎长沙王预料的大变数。
奴才不懂这些军国大事,奴才只知道奴才要请苏大人去宫里与皇后作伴,好生养胎。
高贤重申一遍立场。
苏仁微笑着,放下最后一枚棋子,道:该发生的总会发生,我既无力改变命运,那就只能顺从命运。
说完,他对高贤道:这次去宫里,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我可以带上喜欢的衣裳吗?
宫里有
我只穿他为我准备的衣裳!
苏仁厉声道,打断高贤的声音。
高贤到底不敢惊扰苏仁,闻言退后一步,道:还请苏大人尽快理好衣裳。
不用担心,我马上就会整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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