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的公寓,又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一切都跟七天以前一样。
哦不,少了一个玻璃花瓶。摔得稀碎。
她坐在卧室床上,好像做了一个荒唐的梦。
但手上的绷带,却又残忍地提醒她。这不是梦。
哥哥临出发前之前,深深看向她直勾勾的眼神,叫她胆战心惊。
好在电话之后又响了,他才离开了她的卧室。
她脑中渐渐清晰起开。
她是法学生,并且未成年。
这个强迫她的人,是她的哥哥。
在她心中一团乱麻的时候,她看到自己的手机。
她想起一个人,生的周正,一眼可以看出身上烙印着连年累月熏陶出来的美好品德。
他对她说过。
“如果遇到什么困难,可以打我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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