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平眨了眨眼,冻成冰疙瘩的心忽悠就暖了过来,暖呼过来之后,心里头纳闷啊!便问了一句:“姐姐扫听这个做什么?”
晓晓白了他一眼:“管呢,说不说吧!”
能不说吗,由此晓晓算知道了,她这位夫子的字儿真值钱呢,一字千金都不夸张,字儿画论尺算,他夫子正经写一篇字或画一幅画,一千两银子一尺也有人抢着要,只不过他的字画轻易流不出去,估摸正是因为少,才更值钱。
正经渠道得不着,福平这儿捡了漏,隔三差五的就能得一笔外财,晓晓那时候还琢磨过,就夫子给自己写那些字贴儿,都加上足有厚厚一大摞了,这要拿到市面上去,得换多少银子啊!
这么一想,顿时有种天上掉金砖的感觉,不是怕这金砖太大把自己砸死,她还真想把那些字弄出去卖了。
话题又远了,扯回来接着说她夫子,书画刚说了,一字千金,可见其造诣,再说旁的,琴,晓晓没听他弹过,倒是听过他吹箫。
去年见御花园东墙根儿那几竿儿竹子挺翠,那阵子正跟小白正读李白的诗,谁家玉笛暗飞声,
散入春风满洛城。此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古园情,见这几竿儿竹子,便起了歹意,一拍脑门,琢磨用竹子做个笛子玩儿。
她自己是不会做,小白更不用指望,这点儿小事麻烦李进忠,晓晓自己都觉得,对不住他干爷爷,太大材小用了,好在身边儿还有个万能的弟弟。
叫了福安过来问他知不知道宫里谁会做笛子,不想那小子听了嘿嘿一笑:“我爹就干的这营生,砍了竹子做葫芦丝也有,箫,笛子也有,做好了年根儿底下,挑到市集上能换几个银子,只我进宫早,只学会了挖萧,旁的没学会,却这新竹子不成,需晾晒干透的竹子方能使唤。”
晓晓一听眼都亮了,心说,自己白捡的这个弟弟还真是个人才啊,先头竟没瞧出来,因要用干透的竹子,也就没祸害御花园的景儿,寻人从别处弄了干透的竹管儿,交给福安做了一支。
竹箫做出来,晓晓拿着吹了吹,撒气漏风,连响都不响,琢磨着让人教教自己,就想起了慕容兰舟,顺嘴问了一句,不想她夫子真会,让她拿了她的竹箫过来,他先过过眼。
晓晓拿过来,他却直摇头,说这箫做的太粗,给小孩子当玩意儿还成,便这么说着,也应景的吹了一曲,吹的是什么曲子,晓晓不得知,只觉着潇声悠悠扬扬穿过朱阁绮户荡在月色中,说不出那么好听。
可见她夫子精通乐理,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他夫子是个不折不扣的才子,再说衣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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