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在外头候着了。
慕容兰舟坐下道:“说吧!今儿到底怎么回事?”
☆、第72章
晓晓睡得不怎么踏实,梦里小白的脸一个劲儿晃,小时的小白,长大了小白,还有今天把她按在身下的小白,晓晓从没想过自己会怕小白,但那一刻她是真怕的,如果他不住手,她根本反抗不了,那后果……
想到此,晓晓吓得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是慕容兰舟的脸,慕容兰舟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轻声道:“怎么醒了,才睡了没一会儿呢。”
晓晓侧头看了眼窗外,没有日头,却瞧见大片大片的雪花隔着窗纸落下来,飘飘荡荡的像飞花。
晓晓忽道:“青莲居士的诗说烟花三月下扬州,三月江南的烟花倒像这漫天飞雪。”
慕容兰舟忍不住失笑:“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当你去过江南呢,既不想睡了也好,省得白日睡多了,错过盹儿,晚上又该睡不着了,如今正是数九寒天,江南就不要想了,倒是府里凌寒阁的梅花开了,映着雪好看着呢,你快着起来,跟夫子出去逛逛,我使人备下暖锅子,一会儿就在凌寒阁里头吃晚上饭。
晓晓其实没什么心情赏梅花,却见他如此费尽心思哄自己欢喜,若拂逆了总归不落忍,再说,今儿这事儿她不想让夫子知道呢。
想到此,强打精神起来,芍药领着婆子打了温水搅好帕子递给她,晓晓净了面,抬眼一看慕容兰舟没有回避的意思,不禁道:“夫子且去书房吧,待晓晓收拾妥当过去寻你。”
慕容兰舟瞧了她半晌,忽的笑了一声,意味深长的道:“如今还怕我瞧不成,?”
这话说的晓晓满脸通红,不由自主就想起北地山洞里的三日夜,虽然伸手不见五指,却生死相依,那种亲近,令人怀念,却也令人心热,虽没有越过最后一层底线,到底亲也亲了,摸也摸了,耳鬓厮磨之际,更说了不少情话儿,晓晓如今想来都脸红呢。
慕容兰舟见她脸红了,更笑了两声道:“既夫子讨嫌,这就去书房等你吧!”说着转身去了,走到门边儿上却站住道:“凌寒阁里头烧了地龙,暖和呢,里头穿的薄些不妨事,外头罩那件厚些的斗篷就是了,外头雪积的厚了,莫穿平常的鞋,恐不禁雪,回头冻了脚可不好,穿那双掐金的鹿皮靴,那个不怕雪,也暖和。”
说着这才走了,听着脚步出了堂屋的门,又听他的声音传来道:“一会儿出来莫忘了戴风帽,风大呢,仔细着了寒,闹头疼,把那个獭兔毛的领子给姑娘围上,省得钻进风去,冻了脖子。”
他说一声,芍药应一声,晓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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