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外头的袍服吧!”
又听那丫头道:“还有我脑袋上这凤冠,重死了,压得我都要得颈椎病了。”
小白听了忍不住又问了一句:“什么叫颈椎病?”
晓晓听了嘻嘻两声:“就是脖子疼。”
在小白的帮助下,外头袍服脱了,头上凤冠拿下来,却仍觉得热,摇着袖子扇了扇风道:“还热怎么办?”
然后又把里头一层脱了,最后只剩下里头的轻薄的中衣,还是热,晓晓觉得自己再说热,恐怕就有勾引之嫌了,琢磨是不是睡了就不热了。
遂脱掉了鞋上了床道:“睡觉吧,然后躺下翻了个身,脸朝里闭上了眼。”完全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儿。
眼是闭上了,可浑身那股子燥热一点都没退,反而跟添了油的火一样,有越烧越旺的趋势,烧的晓晓口干舌燥,意识更有些迷糊起来,却忽然一个凉丝丝的身体贴了过来,令她舒服的哼唧了一声,可惜隔着衣裳。
正这么想着,又伸过来一只手,那只手先是在她脸上摸了摸道:“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刚要移开,晓晓一伸手捉住那只手,道:“别走。”
她都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这会儿身体燥的几乎快要爆了,烧得她脑袋都成了一团糨子,她就知道这只手摸着自己很舒服,身后贴着自己的身体更舒服,她希望贴的更紧些,她希望他别走。
迷迷糊糊中,这些都成了现实,晓晓觉得自己很是奇怪,明明很清楚小白正在对自己做的事,但却仿佛隔着一层薄薄的轻纱,像是看别人。
她看着小白剥开她的衣裳,看见小白附了上来,看见小白亲她,从额头到眼睛,鼻子,嘴,脖子……依次而下,她看见自己的身体再颤抖,她听见自己嘴里软腻的声音说着什么,她感觉到,那种如地狱一般的剧痛过后,渐渐飞升的天堂,然后落下来,又上去,上去又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