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紧,倒是给娘娘当个念想却好。“说着略打量晓晓两眼笑道:”看起来娘娘跟皇上很是和睦。“
晓晓瞧了他一眼,心说,这人可真有点儿不着四六,难道自己跟皇上吵架了,还要跟他报备不成,这么想着,便更时厌烦他,巴不得他早早走,不想这厮寻各种理由一直耗过了晌午,才站起身。
晓晓几乎快撑不住了,就差直接开口赶他了,到底没张开嘴,这会儿一见他站了起来,真有种解脱的感觉,忙道:“慢走不送。“一句话令走到门边儿的朱锦堂停住身形,转身又回来了。
晓晓这个后悔啊,心说自己多什么嘴啊,瞧瞧他又回来了,朱锦堂走到她跟前,倾过身去,在晓晓耳边道:“娘娘,咱们以前可是朋友呢,不说来往甚密,也说得一两句心里话儿,作为朋友,锦堂劝娘娘一句,往事已矣,来者可追。”
晓晓正纳闷他跟自说这些做什么的时候,朱锦堂已经走了,晓晓望着那一盒子手捻葫芦发呆,半天方让丁香收起来。
没过两天,晓晓听见宫女们私下议论说惠嫔跟淑妃禁足了,晓晓琢磨定是因为乔二妮的事儿,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晓晓深信这句话,所以她都觉得禁足轻了。
但是二妮,晓晓又想起了婚事,抽一天跟小白又说了一遍,小白笑道:“以前没想起什么人来,却这两日倒有一桩合适的姻缘,此人姓程单名一个青字,颇有家私田产,他家大儿子捐了个县丞。”一边说着一边儿瞧着她:“也是你们梨花村的人,虽说官儿小了些,人倒沉稳,你觉着好不好?”
晓晓都替人家亏得慌,就二妮那个性子,谁娶了谁倒霉,不过为免她来寻自己的麻烦,还是及早嫁出去的好,反正死道友不死贫道。
想着,便点头说好,小白笑了:“那明儿朕就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