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大手包裹着小手的感觉,总让人感到十分安心。
她和他之间,除了那叫人脸红耳赤的情和欲,原来也可以这样亲昵而温暖。
兰花很喜欢,喜欢这种被珍惜,被呵护的感觉。
男人的激情和力量会让女人一时随之沉沦和迷失,但很多粗心的男人总是忘记了,疯狂后沉淀下来的温柔,才是那杯唇齿留香的清茶,让女人患得患失的心有了淡泊宁静的港湾。
兰花往云梓焱的怀里蹭了蹭,把他的大手轻轻搁在自己的脸颊上,感受着掌心的温度。她的云梓焱,可以给她正午阳光般烧灼身心的炙热如火,也可以给她静夜月光般的似水温柔。
兰花没看到身后的男人,嘴角弯起了一抹弧度,深幽的双眸中,是那最温柔缱绻的夜色。
第二日,兰花再度从地上被某人抱上了床,再度良心不安的某人又积极地做了早餐。
云梓焱下楼的时候,布善已经一脸阳光灿烂地在楼下等着。
布善狗腿地开了门,搀着扶着云梓焱上了车。
进了车里,布江里也坐在里面,脸上的神色不大好看。
“臭小子,我说你是吃错药了吧,他上个车你伺候着,我老头子上车怎不见你这么殷勤。”布江里吹胡子瞪眼地。
布善悠悠然回了一句:“那当然,你老人家是习武的。”
布江里愣了半晌,上个车还能跟习武扯上关系。
“臭小子,你不敬老也就算了,你还挤兑我老人家,你丫的挤兑我老人家也就算了,堂堂烈火宗第三代嫡系传人,你说你干的是什么小喽啰的毛事。”布江里那个激愤:“那个死胖子说啥来着,你是阳痿了早泄了还是菊花痒了,是条黄瓜你都当成宝。他是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本末倒置了你晓得不?丢脸,丢尽祖宗的脸了。”
布善脸色如常地开着车,往望后镜看了看云梓焱闭目养神的样子,心中一直不厚道地奸笑着,师叔祖,你老人家尽情地咆哮吧,放开了咒骂吧。一会,你老人家那张春风吹皱起湖面的脸,那褶子扭曲的弧度,肯定比大胖子那身肥肉还要惊心动魄。
这么想着,不怀好意的布善,脸上竟露出了一丝得逞的喜庆。
布江里这么一瞧,火气就更盛了:“掉头回去,老子不回烈火宗了。你小子犯的是什么毛病。如今圣光廷,玛罗族人都来到了燕城,正是古门最需要人手的时候。你正事不干跑来带这小子去烈火宗学艺。你随便教他几招他就受益终生了,犯得着还要拉扯着我老人家回去这样大动干戈么?”
布江里这番话一说,布善更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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