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当作没看见他自顾走开。
男人习惯了她这种态度,直接上前从后圈住她的腰肢,脑袋隔在她肩头,抱住了不肯放手,“做亏心事?”
“放手”,她斥道,“我又不像你,尽做烂事。”
比起先前终日沉默不语,她如今能与他正常的对话,无论说什嚒,他都高兴。黎式面相生得温柔,那种斥责在他听来,简直就像娇嗔,在勾引他。
“什嚒烂事?”他笑,微微偏过头,极其自然地亲在她脖子上,“真的烂事我还没做,要试试吗?”
她已经摸清了他得寸进尺的套路,边躲边和他扯开话题,“你你是不是姓陈。”
身后的男人不理她这种无聊的问题,从脖子吻到脸颊,想去寻她的嘴。她忙问,“嗰张相上的人,系你?”
那男人明显愣了一下,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你翻我东西?系想走?”
“走?我跑得走吗?这里是你地头,我连这扇门都走不出。”黎式陈述事实。
就算她真的离开了香港,那男人知她亚公在哪,知谢聚在哪,她有亲人的牵绊,根本也不敢走。
“清楚就好”,乌鸦重新埋到她颈间,她身上有一股很好闻的幽香,直入心脾,他贪恋这种味道,竟有些神迷,“那你翻箱倒柜想做乜嘢?”
“我搵点纸笔写日记唔可以啊,坐监都好有娱乐吧”,她推他的脑袋,可惜太重了没推动,“我看那张照片背面写了‘陈天雄’三个字,这才是你名字吧。”
他的心仿佛被撞了一下,上涌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这好像是真正意义上的,她喊他的名字,不是乌鸦,是陈天雄。
他抬起头来看着她,眼里是说不明的情绪,“你叫我什嚒?”
黎式被他弄的莫名其妙,“陈”
后面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他一下吻住,言语尽数被吞入腹。
她的声音被堵在喉咙里,被其取代的是男性荷尔蒙的气息。也不知道被他拽着吻了多久,氧气重新回到她身体里的时候,她才稍稍清醒了一些。
黎式呼吸急促,胸口高低起伏,又看得他一阵眼热。她太明白他脑子里在想些什嚒,连忙扯高了衣襟,推开他向里面走去。
“你去边呀?”
“肚饿。”
她记得在他厨房的柜橱里还躺着两包泡面,虽然可能都过了保质期,不过总比没有好。
冰箱里清一色是啤酒,连个鸡蛋都没有,那男人的确是个压根不知道怎么过日子的人。不过也对,哪个古惑仔是会过日子,房子只是用来睡觉。
她还没拉开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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