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吃了太补,身边这个没眼色的还不让碰,找鸡也没什嚒意思,到头来难受的还是自己,想想就算了吧。
点了虾和鱼,要了烧鹅,又喊了两个素菜,经理便拿着单子走了。
男人危险的目光落到黎式身上,手上微微一用力,便把她扯过来了一些,靠近她耳朵旁吹气,“你话我为咗你,连蚝都唔食了。到时候我干你干猛了些,都唔好怪我。欠的,总要都讨回来的嘛。”
这家伙还真的什嚒话都说的出口,她瞪了他一眼,硬是甩开他的手,站起身来,“你慢吃,我去补妆间。”
他马上又抓住她,“连妆都没画,你补个头妆。”
这人有没有文化啊,她有些咬牙切齿,“是卫生间啊卫生间。”
“厕所就厕所罗,讲咩补妆,假高贵。”
夏虫不可语冰!黎式深吸一口气,第八百+N次不跟他一般见识。
用热水冲了冲冰凉的手,她看着镜子里有些被水雾模糊住了的脸,直到今天,她还是有强烈的不实际感。
从前在她对自己人生无数规划里,甚至宁可去打黑工,都没想到会被人劫持到香港当金丝雀。不,她比金丝雀还不如,顶多算个玩偶。
她掬了两捧水扑在自己脸上,待稍清醒了些,才抽了两张纸擦干手转身出门。
还没走过转角处,黎式就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脑子还没思考,步子已经追了上去。
“你你你系由贵吗?”
面前的女人身形窈窕,雍容华贵,一头短发梳到后脑,气质高雅,一双眼睛流露着智慧。她讶异的看着黎式,没有听懂她在说什嚒。
看到对方的神情,她突然意识自己说的还是粤语,便想尽脑子里的日语,对她说道,“失礼ですが、徳川祐希さんでしょうか? 私は纪子さんの友人です。 草刈纪子さん。(请问,您是德川由贵女士吗?我是纪子的朋友。草刈纪子。)”
黎式的记忆里向来很好,她记得纪子和她说过,她有个发小名叫德川由贵。她们一起上女中,一起上女高,虽然年纪比纪子大了几岁,但二人的关系一样很好。后来纪子去了英国念书,由贵也嫁了人就断了联系。
纪子给黎式看她们过去的合照,一个风韵,一个清雅,亲密无间。
由贵是德川家族的后代,更是因为貌美被誉为日本第一美人,可她偏偏嫁给了恶名昭彰山口组的一个高层。这段婚姻也曾受日本国内的一致猛烈抨击。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结婚后身份特殊,或者是因为别的原因,后来纪子每每与由贵写信,却都如石沉大海,毫无音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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