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摔碎的人头马……”
话没说完,经理定在原地,眼看着身后跟着几个私保的驰斯樾穿过密匝的人群走了过来。
打湿的裙摆紧贴着皮肤,可偏偏这位置的冷气又足,围挤在周围的看客也早已在察觉气氛不妙时退避叁舍。
殳瞳有一些冷,可当下的情景又让她顾不得自己的狼狈。
直到……有人握着她的手腕把人拉到身前,高大的身影完整的笼住她的身体,挡住那些肆意窥探的目光。
宽大的外套唰的一下系在她腰间,殳瞳抬起头,看他蹙着眉看向她手臂上被碎玻璃划破的伤口。
近一年时间没见,面前这人又帅了不少,好像完美这词在他那儿根本就不是上限。
殳瞳有些茫然地被他拉着往楼上走,身后男人爆发出被忽视下面子的怒气在身后响,夜店经理孙子一样的道歉声高高低低地起伏。
直到咔嗒一声,门板将外界浑浊的酒气和吵嚷隔绝,殳瞳才反应过来林然还被留在那儿。
“我朋友她……”
驰斯樾正垂着眸打语音电话,嘟嘟声响起的时候他扭头回,“没事儿,叫人把她送去空包厢了,听然也在那儿。”
殳瞳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那边终于接起了电话。
“喂。”
是段亓肆的声音。
“你在拾柒这儿有没有放医药箱?”
“有”,那边回,“在电视旁边的柜子里。”
“听然又喝多把自己碰伤了?”段亓肆继续问。
抽屉哗啦一声打开,驰斯樾看见里面白色的药箱,侧头简短回一句,“没,我找着了,先挂。”随后便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