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称呼,从他的嘴里喊出,却独独别有一番风味。
桑园一阵脸红,是啊,难道还能从唐人街的按摩店预约到韩国人吗。
但他并没有因为桑园问出的是个蠢问题而感到不耐烦。
“您的中文真的很标准,如果不看您的脸,只听声音,一定会以为您是土生土长的中国人。”
男人轻轻笑了下,像是被桑园的夸奖取悦到:“谢谢,我以前在中国停留过一段时间。况且......”
男人像是想到了什么,停住了话头。
桑园再是好奇,也意识到这场初聊已过于深入。
她垂下眼,“先生,我现在可以开始我的服务了吗?”
“不用总是叫我先生,你可以直接叫我埃文斯。”
“好的......”桑园顿了顿,再度开口,“埃文斯先生。”
面对衣食父母,桑园不敢不尊重。
埃文斯看着眼前垂着头,对他毕恭毕敬的小女孩,忍不住伸手抚上她的脖颈。
如他所料,桑园在埃文斯即将触上她皮肤的下一秒,立马像条泥鳅滑到了一边。
看似恭敬,实则防备。
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和六百年前的那个身影竟有着莫名的神似。
埃文斯放下落空的手指,不经意地在西装裤缝边摩了摩指腹,像是在回味些什么。
“昨晚的事,我很抱歉,那会刚醒来,神智还不太清醒。希望没有给萝兰小姐你造成什么不好的结果。”
埃文斯说着抱歉的话语,眼睛却紧紧盯着桑园贴着创可贴的脖子,好似眼神能穿透胶布。
桑园微不可察地后退一小步,强忍镇定,没有用手捂住脖子显出自己内心的恐慌。
“我能看看萝兰小姐的伤口吗,不知恢复得如何。”
杀人犯往往会在作案后重回犯罪现场,同样的,猎人也喜欢反复翻看猎物身上留下的伤口。
是荣耀,也是占有。
桑园没有和埃文斯对视,却能感觉到他对自己的注视,像一种躲在洞穴里黏腻阴冷的软体爬行动物。
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种目光瞬间消失。
“如果萝兰小姐之后有任何不适,可以随时来找我。”埃文斯再度开口。
“谢谢先生,我已无碍。只是,您,今晚......还需要服务吗?”
桑园吞吞吐吐地问出这个问题,因为埃文斯看起来确实没有想要按摩,但既然他点了,出台费就还是得给......
“今晚不需要了,我叫您来也只是为了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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