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白表示必须要捍卫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
“难道你从来就没怀疑过,她们是在演吗?”颜安洛反问。
尉迟白:“……”
“你一个女人,能不能有身为女人的自觉?”
“说起荤话比男人还要厉害,难怪陆霆昊不喜欢你。”尉迟白哼声。
“不喜欢就不喜欢,天下男人那么多,我又不是少了他活不了。”
颜安洛头也没抬,将尉迟白的血和碟子里的朱砂融合在了一起。
然后才开始提笔在黄纸上描画。
这会要比刚刚熟练了许多。
毕竟她已经很久没有碰过这些东西了,还是需要练上几张的。
“走哪跟哪,可不就是离了陆霆昊不能活吗。”尉迟白嘟囔了句。
颜安洛抬头瞪了他一眼,也没继续跟他争执这些。
只低头继续手里的活。
“你这是画什么呢?”尉迟白有些好奇的看了一眼。
“说了你也不懂。”
“你不说我就更不懂啊!”
“要是不想再挨一刀,就闭上你的嘴。”颜安洛的眼神里带着威胁。
尉迟白:“……”
这野丫头怎么对他就这么不客气?
陆霆昊面前乖顺的像只小猫咪。
双标的女人。
十分钟后。
颜安洛的符终于是画完了。
然后小心翼翼的把金蟾嘴里的那枚阴钱给取了出来。
再用刚才画好的那张符纸包了起来。
随后埋进了旁边的炉鼎里。
“行了。”做完这些后,颜安洛才拍了拍手。
“这就行了?”旁边的尉迟白却还是一脸怀疑。
“这炉鼎里装的是功德灰,用来化阴钱上的煞气最合适不过了。”
而且还包上了她画的化煞符,再大的煞气,七日内也会消个干干净净。
“那我……没事了?”尉迟白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