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灯。看到它,多少是睹物思人。
但点亮它,又像是他曾向她许下的诺言,他会陪着她,为她照亮她的路。
听风惊雨楼领来的小倌,并不很对解萦的胃口。那男子要比解萦年长不少,看起来也就比君不封小个七八岁。他的相貌固然是英俊的,只是气质阴沉,两眼无光,明明没中摄心术,却像不知在何处丢了魂。解萦一贯喜欢脾性热烈的男人,死气沉沉的感觉,她不喜欢。再看那男子拖动身体行动的模样,原来是个跛子,解萦就更嫌了。
但比起她对这小倌的嫌弃,他的住所反而让她很满意,这间屋子是天生的刑房,那些曾在春宫里见过的磨人刑具,这里应有尽有。解萦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些器具,盘算着回到留芳谷后自己要做的道具,心思又活络起来。相比之下,她来此地的本来目的,只是想用红绸随便勒紧男人的脖子,看他窒息。简直是暴殄天物。
解萦在长安很受暮云度的小倌欢迎,猫眼少年甚至为此明里暗里同她生了好几次气。可这里的小倌就不会对她这么客气了。跪在地上低眉顺眼的男人稍微看了她几眼,便冷声道:“这里不是你这种孩子该来的地方。”
解萦从这一句话里听到了自己熟悉的反感。
确实,这很像现在的君不封该对她说的话。
但能对她说这话的人是大哥,这小倌又是谁?凭什么对她说三道四!
解萦不和他多废话,从一旁的器具里随手扯了根牛皮鞭,便对着他打了下去。
解萦习武多年,自然懂得如何控制自己的力道,十数鞭下去,手无寸铁的男人被她打得遍体鳞伤,衣衫尽碎。
鞭子抽累了,总还有其他刑具,刑具打累了,她还有自己的手和指甲。
浓重的血味儿又在蔓延了,可即便已经打成了这样,男人还是一声不吭。
解萦疑心君不封在这种处境里也会给出相同的反应,反而对他有了点兴趣。
红绸缠上了他的脖颈,频繁收紧又松开,银针和红烛也在频繁刺激他,她甚至给他喂了过量的秘药,欲望勃发之余又有万箭穿心的痛感。
男人的脸因为频繁的窒息和疼痛泛起了诡异的红,而她下的药也刺激的他不停发抖,周身狼藉。
但临近昏迷时他看她的眼神,还是她很熟悉的漠然。
她没有办法不想到君不封,这男人身上有和君不封很相似的东西。
但在这间小小的刑房,她把这个一声不吭的怪物打败了。
昏迷前夕,他瘫在地上,很清晰明了地向她求饶,求她停止。
于是她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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