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属于君不封的清白终见天日,屠魔会放弃通缉之余,也答应对他早年的“背叛”既往不咎。
她的大哥,又是一个举世公认的好人了。
一个失踪的好人,一个“已死”的好人。
虽然之后不会再有机会,但他终于可以和她一并站在太阳之下了。即便这些虚名对如今的他已毫无意义,可就算大哥自此销声匿迹,她也要维护他的声名。
英雄即便被她当成了狗,英雄也始终都是她的英雄。
将晾了一阵的汤药倒到碗里,解萦坐进棺材,与君不封对视。她将汤药悉心地吹了又吹,趁他恍惚,一把揽过他,口对口地将汤药一点点喂给他。
男人先是错愕,后是悲哀地认命。
熬好的草药很苦很涩,解萦却只能尝到甜。
她终于可以肆意掠夺清醒时大哥的唇舌。
而君不封虽动弹不得,却还是很强烈地抗拒与她实质的接吻,舌头一直在试图往出赶她。
解萦气不过,在他大腿内侧的软肉上狠狠拧了一把,挤出一抹阴惨惨的冷笑,随即死死咬住他的喉结。解萦此前在君不封身上留下的伤口正在缓慢愈合,只要她想,她尽可以将男人身上的好肉一块块咬下来,可生啖人肉的滋味实在太不美好,解萦也不想在这样一个至关重要的好日子对君不封施加如此程度的报复。
她单是咬他,在他饱满的胸肌上留下独属自己的印记,直到他的身上再无一块好肉,她才能欢快地去找下一种玩法。
仅是片刻功夫,君不封平添无数新伤,还因为这不加节制的撕咬痛得几度昏迷。解萦把他上身作践够了,又往下去作践。鉴于君不封两腿被缚,不方便下嘴,解萦干脆咬住他小腿的筋腱,君不封疼到一直在打摆子,淌了一身的冷汗,还是一声不吭。
解萦也不与他生气,只是突然想起了记忆里那个面目模糊的小倌。她想不起他的脸,但她记得他的漠然。
当时的她还在想,君不封落到这一步时,会不会也是这种倔强到一声不吭的野狗。
她猜对了。
这也没什么不好。
解萦从来就不喜欢顺从的男人,脾性烈一些,更有挑战性。
越野的狗,才越要驯。
汤碗的最后一滴药见了底,解萦不顾男人的一再闪躲,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
“大哥,我去快活林里给你采来了树王的树皮入药,服下这碗药,身上有没有感觉身上轻松一些?服下这碗药,也就不用再担心毒发,你不会再痛了。只要再慢慢调理几周,你体内的毒素便可尽解。之后还是生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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