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我自有办法。”看到车夫一刀被咔嚓,我的脖子也有点痒,岂能和盘托出,让自己处于留着还能做点甚的状态还好一点。
何予恪亲自驾车,飞奔如流,他突然问道:“为什么会在敖山?”
“因为犬戎王允弥就在敖山啊。”
“允弥弃城奔山,你不觉得奇怪吗?”
“额,犬戎蛮夷住惯了荒野住不惯城镇呗。”我随口瞎掰着,看书的时候没思考那么多,又不是侦探小说。
何予恪轻斥了一声,“被你这么说来,他们还侵略我中原作甚。”
被何予恪一提醒,想来却有蹊跷,据说允弥诡计多端,是犬戎一族近几代中的翘楚。“你说的很有道理,也许等我们见到慕容将军就知道为什么了。”
敖山的西面是绵黎平原,边塞风光,气象万千,绕过起伏的丘陵,便是一望无际的草原,眼前景致一换,精神也为之一振。
草原上一对牛羊正逶迤而来,而我和何予恪已经在此打了一阵埋伏。
蓝天白云下我舒展了一下筋骨,眯着眼睛看向前方问何予恪道:“一会怎么弄?”犬戎人藏兵进山,在绵黎平原上搜罗物资,而我的计策便是随着补给物资进山。
何予恪的双目同样盯着前方:“擒住,逼问,弄死,然后冒充。”
我嫌太惊心动魄了,“不用,我们可以躲进那个篓子。”我指了指队伍尾部的那些个骡车。
何予恪微不可闻地哼了一声,算是默许。
我们躲在岩石后面,等队伍更近了,何予恪捡起小石子啪地弹了出去,击中了押货兵身后的马腿。马儿受了惊吓一下子蹿出去老远,还带跑了几匹。押货兵忙赶着去追,我们便趁机跑过去,掀开篓子盖一看,哇塞,里面都是土豆,挤不下,再掀开后面的大缸,哇塞,一股浓浓的酒香味扑鼻而来。
来不及了,他们回来了。
我正犹豫间,何予恪把我丢进了酒缸,然后自己也跳了进来,盖上盖子。
这是棺材加水牢的待遇,酒没到了鼻子,仰着头才能呼吸,一不小心还能喝上几口。不一会,骡车又开始动了,就这样我喝几口,他喝几口,再震出去一些,总算可以不做朝天鹅了。
水缸里面滑不溜丢的,无处着力,蹲下去要淹死,站又不够站,时间一长这种扎马步的姿势折煞了我,没办法我只能攀着何予恪。他又要推开我,我站不稳,一下子扎进酒水里扑腾起来,何予恪把我拎了起来,“搞这么大动静,想引人来吗。”
我没有办法,只能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整个人架在他的肩头。他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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