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就不懂了,烟又不是什么好东西?”苏颜喝着豆浆,抱怨了句。
“这你当然懂不了,你从小时候就是从这个排练厅到那个排练厅,长大了就是从这个表演厅到另外一个剧场,”王浩然笑了,看了眼阳台上的季成阳,“我觉得每个人都有个潜意识的精神寄托,比如,我就是一定要喝水,随时随地手边都要有一杯水,有了水我就觉得踏实了。他?估计就是要随时随地有一根烟,看见什么死亡啊、死骨横飞啊,能让他情绪比较安稳。安全感懂吗?这属于对物品的依赖。”
“好了好了,我这早饭也别吃了。”苏颜听到死骨横飞就反胃了,放下手里的豆沙包,拿了豆浆离开。
苏颜推开阳台门,叫了声成阳,很快反手又关上门。
她对季成阳继续说着话,纪忆这里却完全听不到了,她十分在意,想知道两个人会说什么,可是又不能走过去明目张胆偷听,就这么一口口吃着糖包,心里乱糟糟的。
今天是星期五,本来应该上课的,但是附中却因为参与了教育局的一个活动,高三老师全部被召去陪同教育局领导,全体高三学生放假一日。
所以暖暖并不着急睡醒,等家里只剩了季成阳和她,倒安静的让她更不安了。
她昨晚被暖暖带走的太快,书包里没有装复习材料,只装了英语单词册和一个笔袋,实在没有事情做,就开始拿着单词的册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个个再背一遍。背几行,抬头看一眼,季成阳还在阳台抽烟……
就这么过了中午,暖暖依旧睡得香。
季成阳终于从阳台走进来:“我带你去吃饭。”
她把单词册放到书包里,站起来:“我去叫暖暖。”
“不用,”季成阳直截了当说,“她不是上了高三就这样吗?有空就睡一天。”
这说得倒是实话。
于是两个人就这么留下暖暖出去了,外边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开始下雪,而且有越来越大的趋势,等吃完午饭,季成阳停在饭店外的汽上积了厚厚的一层。
难怪在店里吃饭时,就看新闻说是市政府下达了一号扫雪令。
这可是破天荒第一次。
纪忆特别喜欢雪,走过去,用手在他车前盖上捧了一捧:“今天雪下得真大。”
“是挺大的,不过好像没有以前积雪厚了。”
“以前?”她问,“以前北京能积多厚的雪?”
季成阳弯腰,用手在自己的小腿上比划了一下:“我第一次到北京,第一次看到雪,就遇到了这么厚的大雪,”他直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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