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几巴掌,没想到赵诚谨短短几年时间竟然已经修炼到这种境地,简直是让人敬佩不已,不过,也正是因为他的放纵,所以小绿才能这样肆无忌惮地发展到这种程度吧。
“啊,是《山鬼》!”阿初恍然大悟地捂住嘴,“难怪我听着好像有点耳熟。小绿从哪里学的?”
许攸道:“谁会教它唱这么吓死人的歌,一定是它偷偷飞到别处学来的。这种事情它不止一次干了。”
赵诚谨闻言忽然眉眼带笑地瞟了她一眼,阿初有些不解,歪着脑袋问:“小雪姐姐你怎么知道?是小顺哥跟你说的?”
“哈?”许攸猛地意识到自己好像不经意间又露了馅,不自在地干笑了两声,又瞅了瞅二缺鹦鹉,打了个哈哈道:“我猜的。”她生怕阿初继续追问,赶紧把话题岔开,“鹦鹉不都是这样的么,对了,我们还有多久到?”
她已经很努力地不让小绿再吓唬人,偏偏这个二缺鹦鹉一点眼色都没有,它今天好像忽然中了唱歌的毒,继续扯着嗓子大声嘎嘎,“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赵诚谨,他这回终于知道什么叫做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无力地揉了揉额头,苦笑道:“这个……真不是我教的。”
他实在是太冤枉了,小绿这只不安分的鸟,从来都不会老老实实地待在府里头,经常一飞出门就好几天见不着影子,再回来的时候,总能学到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甚至有一回,它还在荔园“嗯嗯啊啊”起来,惊得沈嵘一连好几日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赵诚谨,直到有一天,小绿忽然娇滴滴地冒出一句“公子下次再来啊”,他这才洗刷了冤屈。
但是沈嵘这会儿可不在马车里,连替他说句公道话的人都没有,所以,赵诚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家伙儿各种想象。他忽然觉得,也许这一次带着小绿出门并不是一件明智的事。
就在这样意外又奇妙的氛围中,马车终于到了传说中的破庙。
雨依旧下得很大,瓢泼一般,赵诚谨撑着伞把许攸和阿初一一地送到屋檐下,护卫们赶紧将小庙收拾出来。说是破庙,其实一点也不破,只是稍稍有些陈旧,门窗上都还算干净,显然经常有人来打扫。
山里头格外冷,护卫们不知从哪里寻了些干柴生了堆火,小庙里很快就温暖起来。许攸盯着那堆木头看了半天,有些怀疑这些护卫们是不是把庙里的菩萨给拆了,于是她悄悄朝四周打量了一圈,虽然没看出什么问题来,但是,东边那扇关得严实的小门实在让人遐想连篇。
护卫们在地上铺了层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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