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在铺子里也参了一股,要不然,就凭孟家剩下的那点子家当,这铺子拖到明年也不一定能开得起来。
刚开始,铺子的生意并不算好,六月份才刚刚保本,但孟二叔一点也不担心,“……我们家才开张呢,能保本就不容易了,六七月都是淡季,生意不好做,到了年底就好了。”
事实上,到了八月,珍宝斋的生意就渐渐好了起来,八月上旬的某一天甚至有三千多两银子的营业额,孟二叔乐坏了,一高兴,就请了铺子里的于掌柜去喝酒。
他们倒也没去什么高档地方,就在东正街上寻了个干净的小酒楼畅快地吃了一顿,又喝了两壶酒,下楼的时候两个人都有点晕晕沉沉了。结果,还没到楼下,就听到下头一阵喧闹,孟二叔迷迷瞪瞪地看了几眼,又拽住一旁的店小二问:“下头这是干嘛呢?”
店小二恭敬地回道:“是几个小毛贼来店里想偷东西,被人给喝破了,正打着呢。”
孟二叔随意地瞥了两眼,隐隐约约觉得其中某个拉架的男人好像有些眼熟,但他这会儿醉得两腿发软了,便没有心思再多想,扶着于掌柜,摇摇晃晃地出了门。那店小二一路恭敬地送到门外,又道了声“二位爷走好”,这才进厅。
“刚刚那个人……”店小二才回厅,胳膊就被人拽住了,凝神一看,正是刚刚在里头拉架的那位,“那个客人你认识吗?”江随风从怀里掏了几文钱塞进店小二的手里,低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