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看墙头草的下场!
偏又有皇后长期被勋贵出身的妃妾挤兑,越发失了从容,太子最恨勋贵。不曾站队的人家苦不堪言!好端端的从祖上袭了一身富贵,贪念便有些,“从龙之功”又哪里敢想?风云突变的,大伙儿想吃个安稳饭罢了,谁料竟闹出这等大事!一时观望的勋贵齐齐皮紧,忙不迭的往鲁王外家送礼!
勋贵的作为更是惹了太子。他本是元后嫡子,最名正言顺不过,可恨勋贵们竟如此大胆!心里狠狠记了一笔!面上却一丝也不带出来,一脸仁厚的背地里在圣上跟前痛斥承平公等人带坏了他“老实忠厚年幼无知”的弟弟,恰触动了圣上的心思,惹的圣上对承平公等人动了雷霆之怒,当朝发作起来。太子乐的给勋贵插了一刀,偏还要装好人,奏曰:“臣闻:子孙不肖,父母之心最忧!承平公太夫人已是可怜,臣不忍以子累母,太夫人之诰命本也源其夫,便是查抄也不可惊动老人。”
都要抄家了,能不惊动老人么?鲁王胃里直犯恶心,虚伪至极!他也恨承平公跟着榕王屁股后头转,反倒说:“谋害皇子,岂能轻饶?便是全家流放也不为过!”
圣上霎时脸拉的老长!他最不想听榕王真事!
太子好悬没笑出声儿来,忙摇头道:“二弟此言差矣!虽承平公府欺辱百姓强占良田之事气病了四弟,却也说不上谋害!孤知你心疼四弟,莫不是孤不疼?只是我等虽是皇家,却也不好行蛮横之事、叫天下人看着不像。何况稚子无过,女眷无辜,严惩有罪之人便是,何以牵连甚多?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孤听不得那年幼稚子受苦累之言。”承平公府还有个孟豫章,孟豫章还有个御史师父翰林外公,保上一保,既叫无干的文官看到他的“仁厚”,也算送魏文明一份大礼,最后让父皇瞧瞧哪个儿子更和软。做了太子皇子,不能干不行,然能干到一丝毛病都无,就该圣上捏死你了。国之储贰终究不是九五至尊,迂些又何妨?
果然文臣听到太子所言,皆暗赞其有儒者之风,太子妃亦是士人之女,新生了皇长孙。听闻太子夫妻和睦,众人以为他感同身受,就有一御史奏道:“臣以为:太子殿下所言甚是!自来非谋逆大罪,皆罪止自身,不好牵连妻儿。气着榕王殿下实属不该,叫已革承平公再去磕头认罪便是。”
太子又道:“儿以为,已革承平公到底是跟过□□的人家,虽有罪,不宜牵连。”
圣上心里恼怒承平公害了幼子,却也明白幼子自身也不干净。追究太过易惹谣言,不若一床棉被盖了,横竖承平公也满身辫子。想弄死他何必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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