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牛奶送上来,但她还是无产阶级的本色,喜欢亲力亲为。
就在她披好衣服准备下楼的时候,她的一只手被他给拉住了,盘在头上的铅笔应声落在地上,头发即刻便都散了,傅与乔的手覆在她的头发上,凑过来在她耳边说了句:“今天的月亮比昨天圆了一些。”
这不是废话么?快到十五了,月亮自然一日比一日圆。他说话的时候,热风吹到她的头发上,明明是刚洗的头发,却还是痒,止不住的痒。
“你醉了吧?”说无用的废话,做乱七八糟的事情,可不是醉了么?她试图去掰他的手,没成想却被他一把拉着转了一个圈,她的后背抵在沙发的边缘,脸正对着那轮月亮,他扳正了她的脸,她觉得他的睫毛很长,鼻子也很挺,直到他的嘴要落在她的脸上的时候,她才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用手使劲地去推他。
她的推拒在傅少爷看来完全是欲拒还迎。他握住了她的手腕,防着她去动。
杜加林双手被制住,嘴又说不出话,他嘴里一股苏格兰威士忌的味道,可能还加了冰。可这冰却不能起到降温的目的,她仿佛置身于75度的酒精中,从脚趾到头皮都仿佛要烧着了,但脑子毕竟是清醒的。她一咬牙,一狠心,准备用腿去踢他的关键部位,让他也清醒一下。
就在她快要得脚的时候,杜加林一把被甩到了地毯上,她清楚地听到了一声脆响,那是她骨头发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