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鸡巴插进了水淋淋的小穴,“我被人下了春药,要解开还早呢。”
苏芷北目瞪口呆:“我……我这才第一次……我受不了了……不要了……我真的不行了……”
“你刚才还吼我,你很有力气,我看出来了。”男人捂住了她的嘴巴,开始了猛烈的第二轮讨伐。
“呜呜呜……”苏芷北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悲戚的呜咽。她好惨,她为什么会这么惨。
最后男人从她身上下来的时候,苏芷北已经神智模糊了。男人到底怎么走的,从哪儿走的,她一概不知,只知道浑身没劲,眼睛一闭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