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晏璃都不知道的,时隔几日,针线局来呈衣服样式,苏盛锦就拿到了东西。
那通体血红的药丸看起来很不祥,妇人说,这药吃下去一颗葵水会停一段日子,从脉象上也很像有了身孕,但只有两月时效,此药是西域之西得来的,数量极少,老夫人当年给她和吴王妃各备了两颗,还无人用过,也不知道效果怎样。
苏盛锦此时顾不得效果怎样,针线局的人退下她就急忙温水服下,初时不觉怎样,后来腹中剧痛,好像肠穿肚烂,苏盛锦放下幔帐说自己要睡下,口中咬一条汗巾,死死忍住,疼了一个多时辰愣是半点声音也没发出来。
晏璃来叫她起床,见她浑身汗透,脸色苍白,大惊失色,苏盛锦以做恶梦搪塞了过去。
又过四日,本是她该来葵水的日子却没来,晏璃等了一天,到了晚间开始着急,骂闵微云给苏盛锦添堵,害得她失调,挨过这晚不敢再拖,传来太医,太医诊脉半天,跪地道喜,晏璃一张俏脸云开雾散,双手合十道老天有眼。
以晏璃的个性,是要立时到太后面前报喜的,苏盛锦给拦了,到底是有些心虚,怕不准,况且,自己去报像要和闵微云这等人比赛似的,她不屑。
不过,她肚子里这个“嫡子”若确保没有人和他争王位,宠妃就必须生不出儿子。招手唤来晏璃:“我听说汉成帝时赵飞燕姐妹入宫,成帝无一子存活,那会儿宫里传什么来着?”
晏璃眼珠转了转微微一笑:“是,燕飞来啄王孙。”
苏盛锦点头:“听着是这句,你也说给别的娘娘听听,有了身孕小心着点儿,别落了胎,落一胎是小,永不能生在这后宫还有什么指望?”
主仆俩从小相伴到大,晏璃自然懂她的意思,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奚景恒虽禁了苏盛锦的足,可太后一声令下自然就当不得用,苏盛锦照常大大方方到太后那里请安,偏生与闵氏姑侄迎面走来,闵微云仍旧那副活不起的可怜模样,闵氏却趾高气昂,一双媚眼高高挑起,用余光斜着苏盛锦。
苏盛锦本来这些日子就憋着火,瞧她们这样更是火从心头起,因心里有了上京的笃定,不报仇简直枉费她苏盛锦冷血的名声,苏盛锦仿佛没瞧见她们,台阶下,狭路相逢,闵微云福身欲请安,闵氏却一把拉起她:云儿你有身孕呢,王上说不能乱动。
“晏璃,后妃见王后无礼,该当何罪?”苏盛锦问晏璃。
晏璃说:可责罚可罚俸。
苏盛锦点头:“闵氏,你见本宫不肯行礼,又敢行在本宫前头,没有法度,念在你怀着身孕,王上怜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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