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只是好奇,你的国主,统领北方,措词却如此不雅,让我不忍卒听。”
玉息令昊一把拍在桌子上,愤怒而起:“识相的,交出玉宁,也许看在旧日份上,我求国主饶你不死,否则,哼!”
“哦。”
“你哦什么哦?靠着这小小玉宁城以为有什么依仗吗?”
“玉息令昊,作为使者,拿出些样子行吗?难道你今天是来跟我清算旧怨的?既说是交递国书,就是看得起玉宁,要有规矩。”阿无看着两人,一双眼淡然安静,声音也不大,却让玉息令昊也安静下来。
一直坐着的另外一位,阿无昨天桑花酒肆见过的那位理理袍子站起上前,郑重的单膝跪地双手奉上国书:“请城主过目。”
阿无这才接了打开来看,不过是常见的恩威并施之语,倒和玉息令昊的意思是一样的。阿无说:我要考虑。
眼见一只鸽子飞来,是桑花的消息来了,阿无出去让它停在臂上,自鸽子脚上取下小小一个环,看了看。
“哈,哈哈哈,妇人之见,还真当自己成了气候,国主万千铁骑兵临城下,你就成了丧家之犬……”
“说到这个,你这条丧家之犬尚且能得国主委以重任,想必我会比你风光。”
“你这个死女人,待我重回玉宁,定将你千刀万剐。”玉息令昊发着狠。
阿无将国书塞进袖中,起身道玉息令昊面前站定,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一番道:“就算你重回玉宁,也不过还是仗着国主威势的一条丧家之犬啊!呵,少陪了,拓跋王爷,玉息大人。”
看着她从容而出的背影,玉息令昊气得拳头紧握,指节格格作响。
这个死女人,他一定要将她千刀万剐方解心头之恨。
而一旁的“拓跋王爷”却露出玩味的表情,这是故意在他们面前说破他的身份,告诉他们玉宁也不是好欺负的?
看来,有趣了点。
阿无着人“送”北狄使者出城,偃朝的使者便前来了。
玉息令哥陪同前来,一左一右坐下。
时隔五年,阿无再一次面对亲人和曾经最亲密的丈夫奚景恒,心里感慨万千,但面上不敢表露一点,强忍内心的翻腾客气与两人说话:“想不到我小小玉宁城惹得南北两位国主青眼相加,令国主也是要我们不日归顺吗?”
奚景恒看着阿无,若非是此等场合他怕自己已经抑制不住上前将她仔细辨识一番,看她是不是五年前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妻子。
可奚景恒又很沮丧,就算真的给他机会辨识,他也不知道自己王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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