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会怀孕?外头吵吵闹闹地响了一夜,直至天快亮时,崔春英来了。
叫走了看管珊瑚的人,庙堂安静,就剩下她二人。
“你还戴着这只簪子啊?”崔春英瞧着珊瑚,散乱的头发上还斜斜的歪着那只梅花簪子,抽出簪子,左右看了看,笑道:“你还不知道吧!这是俊笙在县城里买来给我的,只是我嫌梅花晦气…你说说,平日里也不开,非等到大冬天的抽芽开苞,这不是命不好么?只不过,要我说啊,这簪子,配你倒是再合适不过了!”
珊瑚闻言一怔,原是如此…这簪子是成亲不久后杜俊笙去了县城带回来的,那时他也没说什么,只将那簪子往桌上一扔,什么也没说。珊瑚见他冷着张脸盯着那东西看了一阵,冷声说了句“给你了”便甩袖出门。珊瑚既惊又喜,虽有些不解,可不管如何,都是丈夫送给自己的,从此便将这簪子好好收了起来,每到逢年过节的或是什么高兴的事情便才会拿出来戴上,这么想着,原来崔春英之前直说好看,却是在讽刺自己。
实在好笑!
“啧啧啧…”崔春英食指挑起珊瑚尖尖的下巴,拇指摩挲着她单薄得有些陷下去的脸颊,看着她异常憔悴的脸,道:“本也是个美人的,我记得那年你进府的时候,我还同俊笙说着,怎的每日在海上捕鱼的还能这样白,只可惜了,命苦!克死父母,连个兄弟都要受你拖累!”
珊瑚全身被五花大绑着又说不出话来,狠狠甩开头来不让崔春英碰着自己,一双眼恨恨地直盯着她,崔春英一笑,伸手抽开了她嘴里塞着的布条,珊瑚好容易能说话,一开口便道:“铁树呢?你把铁树怎么了?”
崔春英很是嫌弃地将手里的破布随意扔到地上,看着珊瑚因长时间被布撑着变得苍白唇一合一开地,无所谓道:“送走了。”
“送走了…你把他送到哪里?你把他弄到那里去了?”珊瑚这时也激动了起来,她是软弱,可她不傻,到了这地步不可能还看不出来这一切都是崔春英设计陷害的,她既是精心设计,又哪有让自己有了能逃脱了的机会。只是原本自己命苦,也不争了,可现在她担心的是她的弟弟铁树,老洪家唯一的血脉啊,铁树要是怎么样了,她哪里还有脸去见父母!
崔春英冷冷一哼,道:“不用急,你快见着他了,他这会子该已经在路上等着你了!”
“什么?你把他杀了?你把铁树杀了?”珊瑚更是激动了起来,整个人直想往崔春英身上扑,可惜被绑得动弹不了,猛力地一阵挣扎,却依然无果,珊瑚绝望地软倒在地上,无助地哭了起来。
“不过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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