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了背篓便背上了。
两人收拾好东西往回走,珊瑚侧头看他。这两个月入了冬,日头也不晒了,呆子虽每日上山猎物,却也不见黑,反倒是渐渐白了回来。珊瑚走在一旁,只能见他侧脸,剑眉英挺,鼻梁高耸,看得出棱角的唇薄薄的,习惯性地抿着,乌发冠起,许是肤色白的缘故,虽也是粗布衣裳裹着身高体壮,却不似山野村夫那般粗野霸蛮,双目凌厉,天生的有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感觉。大约是第一次见他时,便将他最狼狈的模样记了下来,平常日子里,也没那闲心去注意,这会子这么一瞧,这人倒是生出了几许不同来。
怪不得这一路过来,好几个姑娘盯着他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珊瑚心中暗想着。
见他依旧是一脸正经的样子,不禁打趣儿着道:“呆子,瞧不出来你还挺招姑娘的?你看没看着,前头那姑娘可是回了好几次头了!”从上回呆子离家出走回来后,呆子偶尔会搭理珊瑚跟她说说话,珊瑚也会对着他打趣儿开玩笑,尽管对着其他人依然是爱答不理的,对着珊瑚虽依然不多话,可比起之前来,那已经是好了太多了。这时候拿他开玩笑,珊瑚却是熟门熟路了。
呆子斜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直直地便往前走了。
珊瑚见他这模样,讪讪地只得赶紧地跟上他。
见着天儿还早,珊瑚便带着呆子慢悠悠地在街上走了一圈,忽然看见前头热热闹闹的围在一起,也不知发生了什么。走近了看才发现,众人正围着块告示墙伸长着脑袋往里探,那衙役贴完了告示好容易才挤了出来,一老爷子抓着他问是发生啥事儿了,那衙役简单地说了句:“靖元将军在从胡国回来的半路上…没了。”
那老爷子一听便松了手,那衙役刚走开,老头儿整个人便摔坐在地上,老泪纵横地哑着嗓子叫喊着:“好容易有个好将军,怎的就这样死了?没了景南公的血脉,皇上还如何镇得住脚?皇上糊涂啊!糊涂啊!”
老爷子话还没说完,后头便来了个妇人,伸手捂住他的嘴,在旁碎碎念着:“爹啊!你可别再胡说了,这要叫人听了去可咋办啊!”说完便拉着老头儿往回走了。
珊瑚听着一旁有人议论着,说着老头儿以前也是个当兵的,他懂得多,讲的许是有道理的,景南公功高震主,前两年景南公没了之后,靖元将军便成了景南公府剩下的唯一血脉,这回大败了胡国,皇帝怕靖元将军抢了皇位去也是有可能的。
珊瑚头一歪,景南公?靖元将军是谁?
前头人头攒动的,珊瑚个子矮,实在看不着,只是即便是看得到,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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