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后奏的事情了,奴婢这心啊,自打出府之后就没安歇过。”
“也不知道元香受罚了没有。”翠云小声的嘀咕了两句。
这些年来,姑娘的主意儿大得很,她这个婢女做的,天天都是提心吊胆。
实际上徐嘉怡今日会出府,是因为今日便是母亲王婉婉的忌日,趁着今日休学,想要亲自在母亲的坟头上祭拜一番。
不过也算不上是先斩后奏,只是徐嘉怡出门的时候没先去求了老太太或者赵氏的意思,而是自己出门了之后才让元香去禀了赵氏的。
之所以不想去求老太太,是徐嘉怡怕老太太提起母亲的事儿伤心。
而这些日子她见赵氏焦头烂额的在忙碌表姐的及笄礼,也不好拿这种事去打扰。
不过是一件小事,可身边的翠云不停的絮絮叨叨的说着话,念叨得徐嘉怡一个头两个大,忍不住出声打断,“翠云,你说的不累吗?”
“不累,只希望姑娘能真的将奴婢说的话听进心里。”翠云摇了摇头说道,“姑娘您再有两年也要到了及笄的年龄了,要少出门,不能在外抛头露脸的。”
“翠云,你可越发像香巧姐姐了。”徐嘉怡撇了撇嘴,刚想要再说什么却见马车骤停了下来,因着惯性整个人往前仰去,幸得眼疾手快把住了马车壁沿才得以坐稳,还顺便捞了一把差点跌出马车的翠云。
翠云稳住身子以后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打了马车帘子一脸不悦的吼道,“你怎么驾的马车,要停也不提前说一声,伤着姑娘了你付得起责任……”
话还没有说完,待看清外面的情况之后,翠云的眼睛不由得瑟缩了一下,猛的放下了车帘钻回了马车里,“姑娘,不好了,外面围了好些流匪。”
流匪?!
他们行的都是官道,怎么会有流匪?
闻言徐嘉怡有些奇怪的皱了皱眉,悄悄掀了马车的一角,透过缝隙往外面瞧去。
待看清拦在马车前的二三十个手持大刀的流匪时,徐嘉怡的面色更是沉了沉,缓缓将马车车帘放下。
此处是官道,距离燕京城也不过一二里地远,每日来来往往的马车不少,普通的流匪可不敢在此胡乱生事,而且她瞧着这些人倒不像是普通的流匪。
见着突然出现的流匪,从尚书府带出来的护卫面色一惊,连忙护在了马车周围,一脸紧张的与对面的流匪对峙,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车夫是尚书府用了几十年的老车夫,众人都唤他一声「王伯」,在带来的仆从之中是资历最老的,是以此刻反倒算是冷静,勒停了马车之后出声提着嗓音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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