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太猛了头晕地旋的险些站不住,幸亏是被一侧的楚长风扶住了。
楚长风瞧着大夫的神情就知道团哥儿的情况不太好,再瞧一旁急得都快哭出来的徐嘉怡就更加担忧,侧开了身子将地方让给了大夫,“还请大夫诊脉看看。”
团哥儿年幼,病情用药都需要格外谨慎,大夫仔仔细细的替团哥儿把了好一会儿脉,眉头才渐渐才舒展,慢慢起身。
“大夫,怎么样了?”
大夫朝徐嘉怡作了一揖,这才慢悠悠的道,“夫人放心,小少爷无大碍,一直睡着是因为这被白酒熏醉了,睡些时辰就能醒了。白酒虽然挥发性强,能带着人身上的热量,只是小少爷太小,以后再这样也应该将白酒稀释些再涂抹才是。”
徐嘉怡连连点头应是。
大夫开了一张降热的方子,递给了楚长风,楚长风看了一眼就将方子递给了景明,景明接过一看,当即说道,“世子放心,我这就去抓药。”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团哥儿这场高热虽然来势汹汹,喂药的时候也颇费了一番周折,但是好在那大夫的医术不错,两帖子汤药下去,团哥儿就好的差不多了,也让一直提心吊胆的徐嘉怡松了一口气。
高热虽然是退了下去,只是团哥儿这两日却是有些恹恹的,将他放到罗汉床上之后也不如以往一般往活泼好动,反而是惫懒的趴在床上自顾自的扯着布偶老虎玩。
楚长风晃着拨浪鼓逗趣儿,时不时的拨弄两下团哥儿,瞟了一眼在一旁低头正给团哥儿做着小衣裳的徐嘉怡,“如今瞧着常州这边的战乱已了,想来边关也能安定个三五年,你也许久未回娘家探望过了,可想回去看看?”
徐嘉怡抬眸,有些愣怔的盯着楚长风的脸看,眼睛一眨不眨。
她孕期的时候无数次梦见了外祖母和外祖父他们,可每回醒来的时候,才发现不过是一场梦罢了,不免有些怅然若失,情绪低落。
想到逢年过节,她甚至都不能回去探望一眼,只能与亲人遥遥相隔而潸然落泪。
生了团哥儿之后,她注意力被转移了大半,整日里围着团哥儿转,倒是极少想起外祖母他们了。
刚刚乍然被楚长风这么一提,脑子里就想起自己出嫁前外祖母不舍的拉着自己的手偷偷抹泪,外祖父时不时的站在院门外佯装不经意的朝里望,就为了再多看她几眼。
外祖父外祖母年纪大了,她也不知道能再见他们几回。去年收到崔欣写来苏老太太病重的信的时候,她恨不得能立马回去,可也只能留在常州苦等消息,幸亏后面收到了外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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