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不懂规矩的。都是常事,总算东西没丢!”
“姐姐是不知道里头的缘故!”就把王妈妈儿子欠了一大笔赌债的事情一长一短告诉了杏黄。
杏黄听得频频点头:难怪敢如此铤而走险。
雨澜末了说:“本该请姐姐到屋里吃一道茶,可是如今出了这么档子事儿,我也没脸留你了!”叫晓月取了抄经交给杏黄,“我这还禁着足,老太太不召唤,我也不好离开这个小院。烦请姐姐帮我传个话,请老太太给个示下,我该怎么处置这个老婆子。”
杏黄不敢怠慢,拿了经书便转回松鹤堂报信。不大一会儿又转了回来,“老太太请您过去一趟呢。”
于是雨澜回转了松鹤堂,进了东次间的门就跪下向老太太谢罪,“下人里头竟冒出这么个不守规矩的东西,都是孙女平时管教不力,请祖母责罚。”
等了半天上面也没个动静,雨澜便抬起头来,飞快地向上睃了一眼。只见老太太盘坐在罗汉榻上,手里拨弄着一串檀木念珠,脸上无悲无喜,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是一双老迈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幽幽的光。
雨澜赶忙低下头,只觉得一股寒流从脊背上升起。
好半晌,上面终于飘下一道声音下来:“你母亲刚好不在家,这事儿可当真是巧!”雨澜赶在这个时间动手,就是想借助老太太的势,撵走王妈妈。若是大太太在家,走了一个王妈妈,她立刻会派一个别的妈妈过来,结果只能是白忙活一场。嫡母管管庶女房里的事情,太天经地义了。只有老太太发话了,才能让大太太闭上嘴。
雨澜和老太太心里都是雪亮,聪明人说话就是这点好处,不用点明了大家就都心照不宣了。
老太太显然不是没有怀疑!
雨澜心念电转,一咬牙道:“孙女也是别无选择!请祖母给孙女做主。”
老太太拨动念珠的手就是一顿,仔细品味着话里话外的含义,雨澜抬起头望着她,眼神格外清澈。老太太忽地一笑,“我知道你也不容易!算了,起来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说说,想要什么?”
雨澜暗叫一声好险,看来自己是赌对了,这位祖母是个赏罚分明的主,最好也不要在她的面前耍花样。自己以前还真有点小看了她。
想想也是。别看老太太不显山不露水的,却绝不是好骗的人。但看她能把太后的侄女,国公府的嫡女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就知道她有多精明厉害了。
此时不说,更待何时,雨澜立刻毫不犹豫地说道:“王妈妈骄横跋扈,欺弱凌幼,这样的奴才孙女实在不想要了!”
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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