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不够。
江晚橘睁眼看他。
还不够。
陈昼仁掐着。
不够,不够。
江晚橘闭上眼睛,被水打湿的睫毛在战栗。
远远不够。
在江晚橘要叫他名字之前,陈昼仁猛然松开,江晚橘试图用脚尖勾他。
陈昼仁不肯,他逗着江晚橘,直到她说出自己想听的话,才满足了她。
其实又何尝不是在满足他自己。
江晚橘不想过多思考,她思维放空,只要沉浸在此刻此时,再不要去理其他的东西。她需要一个人来填空那些乱糟糟的、不安分的念头,需要拥抱,需要将那些烦恼都积压出去。
两个人这次并没有分享同一根烟,江晚橘想抽,陈昼仁不给,他反倒是去倒了一杯酒,递过来:“养生。”
江晚橘看着杯中酒:“是能够早前去见阎王爷的养生吗?”
陈昼仁笑了:“适当的酒精有助于你安神,好好休息。”
他再怎么坏,的确没有对江晚橘撒过谎,当然,那些橄榄橄死不算,江晚橘没有坏掉,也没有烂掉,她活着从他身上剥离。
江晚橘就着陈昼仁的手,懒洋洋地将里面的酒喝掉,最后一口,陈昼仁将酒杯倾斜起来,她喝不完,酒顺着唇往下落了些,她咳了一声,陈昼仁俯身过来,细细地将她唇边的酒喝掉。
他问:“需要我帮忙让酒精快速起作用吗?”
江晚橘勾住他的脖子。
两个人胡闹了好几次,外面下了深深的雪,客厅里的电视开着,紧急播报,风雪预警,提醒民众明天减少外出,备好迎接风雪的食物和饮水……
没有人会在意这些,就算没有东西吃了,陈昼仁也会将自己的血肉亲手挖下来喂给江晚橘,然后,狠狠地,从她身上加倍讨回。
江晚橘沉迷于和自己第一个情人的快乐,而陈昼仁也被她所吸引,上瘾,他自己戒不掉,也不打算戒,就这样养着。
暴风雪持续了两天。
房子中当然有足够多的食物和水源,电路没有问题,外面积雪厚到像是大方糕,一直深到小腿肚。在这个罢工为传统、喜欢将资本主义家吊路灯的国家,铲雪车绝对不会在这样恶劣的天气下开工。江晚橘穿上了陈昼仁的厚厚衣服,噗噗嗒嗒地跳到外面的雪上玩,戴着厚厚的手套堆雪人,用脚在雪地上写陈昼仁的名字。
「陈昼仁」
陈昼仁看着她写的字发笑:“狗啃似的。”
江晚橘不开心了,团了一堆雪球砸陈昼仁,陈昼仁笑着躲过,找了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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