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觉得他不该这样纵容她,这样纵容下去,她只会觉得他能无限的容忍她吧?
她本就是个固执,倔强的人,他不能再给她让她以为自己能留在这里很久的理由。
她一直没说话,只是捧着他的脸亲了他一下又一下,在他的唇角,然后又在他快要心软下来的时候躺在枕头上。
向暖一只手轻轻地压着他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的手,有点沙哑的声音叫他:“霍澈!”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