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关心。甚至有没有这个儿子根本不在意。
直到后来出现一个极为受宠的公主。
陈逸抓住机会拼了命的对这个妹妹好,让陈文帝渐渐注意到他。
陈纭与七皇子最是玩的到一块,因为不管她做什么、要什么,他从不论断是非。
其他兄长、娘娘可能会教导她这样不对,陈逸不会,他就是那个天底下唯一一个不会反驳她荒谬行止、还要站在身后护着她别摔下来之人。
后来陈纭读了书懂了些道理,她说,“七哥,狼狈为奸说的就是我们吧?你是狼我是狈,不对,我是狼,哥哥才是狈。”
他只是笑笑,“阿纭何必用这样的词形容自己。”
他利用她她也知道,只是她愿意给他利用。
在她眼里没有哪个哥哥比七哥更有谋略治世之才。
重要的是,没有哪个人能像七哥这样,认同她女子可参政为官的荒天大谬论。
他们为这个理想一起共同努力。
可惜,他却先放手了。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情回禀?”
见少年仍未退去,陈纭问道。
“殿下……那太子……似乎不像外面传的那样。”
“他虽留宿在燕莺莺房内,却并未与她睡在同一张床上。”
“哦?”
陈纭之前并未怎么关注这个温太子,只当他跟传闻中一样,早前也派人跟过他,无非进出于花柳巷,每日醉醺醺地不省人事。
若非燕莺莺葵水来了,又不准他去找别的女人寻欢作乐?
亦或太子殿下今日无心风月?
陈纭把玩着手中茶盏。
“你这几日便跟着他。”
“是。”